“嗯,那我就要这件五个罐子的瓷器吧,吵嘴我不晓得,但我感觉挺好玩的。”蛤蟆镜是个利索人,他见我不帮他挑,就判定地选了一件。
“小章呀,你让我如何感激你呀。”徐大爷冲动地说。
我还是拿出放大镜,细心鉴定着,约莫看了非常钟,我问徐大爷:“您开价吧。”
我转头对蛤蟆镜说:“我有个朋友也想买一个古玩,她等会儿就赶到了。老古呀,这两件古玩一个价,都是十五万,你先挑吧,挑剩下的给我朋友。”
“盗墓者普通不肯意在市场上出头露面,太打眼了,俗话说:作贼心虚嘛。他们喜好找牢固的买家,最好是批量买,如许,即便代价便宜点,他们也能赚很多。你要晓得,这些盗墓者的本钱很低。即便买贱点,还是发一笔财。”我笑着解释道。
“老古呀,这两件古玩都挺好,分不出凹凸。你随便挑一个好了,我嘛,只做壁上观,不然,你会说我向着朋友。”我笑着说。
“章老弟,你感觉徐大爷跟你,是不对门路呢,还是有缘份呢?”蛤蟆镜问。
“得,五联罐如果卖亏了,只怕又会骂我不敷意义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望着绝尘而去的越野车,我不由深思起来,这个蛤蟆镜身上的疑点越来越多了,这些疑点垂垂聚焦到一点,那就是:他曾经犯过罪。
蛤蟆镜碰碰我的胳膊,说:“章老弟,我只要二十万,买一个就行了。”
“章老弟,我哪儿有目光挑呀,你说哪个好,我就要哪个。”蛤蟆镜难堪地说:“我感觉两件都挺不错的。”
“徐大爷,我另一个朋友买这盏油灯,她中午赶到这儿。”我对徐大爷说。
我奉告蛤蟆镜:“你偶然候就到三条巷去,那儿是古玩市场,我估摸着,开价三十万不成题目。你也能够拿到拍卖行去,大抵能拍到四十到五十万元,撤除手续费,也只能赚个二十万摆布。依我之见,你还是先到三条巷去卖。如果你有耐烦,还能卖得更高点。”
蛤蟆镜把五联罐装进纸盒子里,捆扎好,说:“章老弟,我就先归去了。等会儿,你事情办好了,给我打电话,我来接你。”
“好,那我就多有获咎了。”我双手抱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