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奶奶见我一脸茫然的模样,问:“你是不是打老婆了?哼!老婆跑了该死!”
老徐头渐渐走到墓墙边,他伸手摸了摸那块修复过的处所,问:“这个色彩还和明天一样吗?”
我发明,老徐头的神采骤变。
“表叔,您的意义是:这座古墓曾经被无数人盗过,但都没胜利,被砸开的洞都被修复了。时候一长,连修复的陈迹也看不出来了。”我故作聪明地说。
“不吉利?我看一定。说不定你还能从这座古墓里捞一笔呢。”曲惠如有所思地说。
“唉!这座古墓里疑云重重呀。”我低头沮丧地说:“我第一次卖力考古,如何就摊上这座不吉利的古墓呢?”
老徐头眯缝着眼睛,朝四周一打量,点点头说:“对,就是这个处所。当初,我外祖父和父亲就是死在这儿。”
刚吃了几口,手机铃声响了,一看,是蛤蟆镜打来的。
怪了,曲惠跑到哪儿去了呢?
我和老徐头下了车。
“没啥,用饭吧。”老徐头悄悄叹了一口气,埋头吃起饭来。
等车子上了通衢,我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我心疼地说:“这么糟糕的路,真委曲了我的车。”
中午时分,街面上空无一人。
我仓猝策动轿车,缓慢驶离了古墓。
“快分开!”老徐头蓦地拉住我,往轿车快步走去。
我应了一声,从速走出雅座,下了楼,往厕所方向张望起来。
我有点焦急了,便仓猝往大众厕所奔去。
“那就下车走吧。”曲惠说。
俄然,我感觉老徐头正盯着我看,一转脸,公然如此。只见他端着饭碗,呆呆地看着我。
“嘻嘻…我到车上去拿古玩,免得被偷了。刚上车,就接到了刘雄的电话,聊了聊买古玩的事儿。对了,刘雄问你好,还说感谢你呢。”曲惠笑嘻嘻地说。
“太好了。我连早餐也没吃呢,肚子早饿得咕咕叫了。诗文,我传闻小刘庄的古墓闹鬼,有这回事吧?”曲惠体贴肠问。
“章老弟,村委会主任告诉我们:警方已经消弭了古墓的封闭,你看,下午……”蛤蟆镜说了一半。
见老徐头这么严峻的模样,我也有点惶恐了。
“感谢您。”我感激地说。
“尸都借不到,何谈还魂呀。得,我也不想白搭口舌了,你呢,也别做春梦了。”老徐头朝门口望了一眼,问:“曲惠上卫生间咋还没返来呀?你去瞧瞧吧。”
“表叔,那还魂又是如何一回事呀?”我问道。
离古墓另有两里多远,路就不好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