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据史料记录,那次东胡不是俄然不讲信誉变脸,扣压了使臣,后又悉数殛毙了那些大臣们吗?”,汝嫣问道。
三人刚到正房前,走在最前面的紫风俄然停了下来,仿佛是发明了甚么新的环境,转头表示汝嫣与降雪不要出声。
汝嫣看了好久,终是看出了蹊跷。汝嫣把两本名册摊在一起,用手指道:“这小我!”
第二日一大朝晨,绿萝便拿出去一个木匣子。
“公子,有人让我把这个东西交给你!”,绿萝道。
“我也跟你们去吧!”,降雪道。
俄然,紫风一拍大腿,“终究想起来了,我之前在东风阁听那些女人们提及,苏府阿谁跟苏泊愈小妾私奔的护院,也就是前次我们在竹溪镇碰到的阿谁丢了荷包的男人就叫李安!”
“有人还截获了欧阳洪冰写呼延庆的复书,信中尽显对东胡的奉承之色!”,宇文昭回道。
“除了欧阳洪冰!”,宇文昭答复。
“错,他们不但了解,并且还是旧识!”,宇文昭答复,“十几年前,欧阳洪冰跟从当年的言官江拓受命出使东胡,当时与我朝联络的东胡官员便是呼延庆。”
“呼延庆为何会写信给欧阳洪冰,呼延庆在东胡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臣了,但是,我朝比欧阳洪冰有权有势的大臣多得去了,更何况,这两人也不了解啊?”,汝嫣问道。
紫风强作平静,“本日不会真的赶上鬼怪了吧?”
欧阳府的大门已经被封了,此地已经被本地人当作了不祥之地,是以,已经罕见人至了。紫风便直接把门推开了,待汝嫣与降雪出来后,她便又从内里把门阖上,再谨慎地把封条给回归原位了。
“这你就管不着了!”,宇文昭没好气地回道:“这件案子我比你体味很多,如何样,要不要合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