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利有信没有立即吭声,过了一会儿,内心多出了很多的信心,这才说:“你能够给我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,再次让我领兵,将高奴打下来?”
但是一阵冷风卷了出去,门开了,一个巴牙扶着一个仿佛泥巴糊成的人,那人还一被扶出去,就发展着,背对着二人坐下了,身上干了的泥,像是鳞片,身上没干的泥,却还藏着湿气。
他终究松了一口气,能够悄悄地等着雨下雨晴。
反倒是东夏,全部火线都在春雨覆盖的范围以内。
他垂垂不再惊骇拓跋黑云定罪他,但是却晓得本技艺里的千里镜来之不易。
他已经不是萨满教的信徒,并没有找个萨满扣问,只是有一种预感,这气候一时半会晴不了。
但是到了第二天,夜里的雨,天亮晴了。
时大时小,下着下着,跟着草原上气温降落,黄豆大小的雹子半夜刷了一场。
拓跋黑云放心下来,说:“就目前来讲,他放在高奴四周的常设军顶多四万。我已经责令东凉城的军队尽快上来,这一场雨明天已经晴不了,他们尽快上来,东夏的兵却救济不上。”
(宽带还是没好,电脑还时不时重启,更新起来困难,大伙谅解)
东夏在为防雨作尽力,拓跋黑云也昂首察看天上的阴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