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厥后那小我,再次呈现了,他说他窜改主张了,如果想要换命,就要再找两小我,他要顺次给那两小我换了命以后,才会给我换。不然的话,我这辈子也别想再有甚么大的作为不说,他还要告发我杀人的事!我听他那么说,很惊骇,但还是壮着胆量诘责他,你告发我,莫非就不怕我把你也供出去?!他说,我敢这么做,天然有的是体例脱身。我见地他那些诡异的手腕,我晓得当时如果我不承诺他,往前面对的将是无尽头的费事!以是我承诺了他,不就是再杀两小我吗?我已经杀过一个了,还在乎再多几个吗?因而,我又找了两小我,用一样的体例杀了别的两小我以后,又在那小我的唆使之下,从小区里掳了一小我,帮我本身换了命。厥后,轮到我本身也换了命以后,那小我就再也没有呈现过了。我偶然候感觉,他仿佛底子就是为了练习这个神通才来找我的,因为他向来没有找我要过钱甚么之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