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柜的将桌上的金条银元揣入口袋,一溜烟的钻进后厨,那模样仿佛恐怕檀平会忏悔一样。
……
“我在陈七身上顺的!”檀平向来信奉贼不走空这条铁律,既然进墓没拿出东西,那他也不能白手而回。
楚天歌的话让檀平规复了些许明智,他立即从兜里取出那些银元,砰的一声拍在桌子上说道:“去,给老子筹办一口最好的棺材,另有最好的寿衣!”
不过楚天歌对于檀平的话倒是置之一笑道:“阿平,你我都是离乡远行的游子,生无所依,死也不能归根,你不感觉很哀思吗?”
他一进屋就看到檀平像个恶鬼一样揪着那掌柜的衣服叫道:“我爹呢?啊!”
檀平听完楚天歌发起想了一会道:“也行,这么做也算是合了道上的端方,那就听你的,让他们在这里自生自灭吧!”
“够够够!太够了!我这就去给大爷您筹办!”那掌柜的看着桌上金灿灿的金条早就健忘了惊骇,眼睛都将近笑成一条线了。
小二仓猝跑出了堆栈去帮檀平筹办那些办后事的东西去了。
“甚么,我爹死了?”檀平抛弃手中拎着的那些东西,一脸惊诧的看着楚天歌媳妇问道
出了拍照馆,两人一起逛逛游游的赏识着繁华的都会,当他们来到堆栈四周的时候,两人的手上已经拿满了采购的东西。
“拍照?我们哪有钱拍照啊!”
并且他看不出来檀平有甚么来由会去害这个有些陈腐的书白痴。
到了第二天早上,戒严刚一消弭,檀平和楚天歌就仓猝进了城,此时街道上行人很少,一大部分店铺也都还没开门。
“嘿嘿,你看!”说着檀平从口袋里拿出十几个银元在手里掂了掂对劲的笑道
听到楚天歌吟到起苏轼的这首《屈原庙赋》他的心中猛的一惊,他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两人,心道:“就是这个,就是这首屈原庙赋,莫非凶手真的是这楚家的先人?!”
檀平也懒得理他,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,折腾了半宿他也是累了。
“唉我说,大早晨的别念那些酸词,甚么之乎者也的,听着烦死了!”
“哎,天歌,你看,那有家拍照馆,我传闻到内里砰的一声就能把人的影子印到纸上!”
“这……这位爷,您这银元不太够啊!”
檀平听完瞋目圆睁,攥着拳头就冲进了堆栈,楚天歌一看他那模样仓猝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