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男人嘲笑道:“你莫要不识好歹,就凭你这戋戋地头一霸,有些钱势,也能与我们五湖帮相抗?”听他语气,竟半点不知李听雨的秘闻。
归燕然俄然道:“我与兰儿同去,相互也好有个照顾。”他之以是要去,一则是照顾李若兰,二则乃是为了调查线索:樊城一役,乃青苍子毕生憾事,他总想起师父那愁苦不甘的面庞,对那祸害武林之人咬牙切齿的谩骂,若能找到少林寺的和尚,问清他们离寺景象,就算那场武林大难与少林寺无关,也算有所停顿了。
李听雨平素对李若兰又敬又怕,比归燕然好不了多少,若李若兰犯下大错,李听雨才可贵斥责几句,平时供她如皇后公主普通,现在她说的在理,似是可行之法,李听雨心中固然嘀咕,但也只能说道:“既然兰儿你这么说,那半夜时分,我与你们一同前去藏王庙吧。”
三人走回大堂,李听雨心中沉闷,说道:“诸位兄弟,李某家中有事,急需措置,便不留诸位在此喝酒了。”
李若兰道:“既然如此,多说无益,你归去复命吧,我们李府毫不畏缩,届时定会上门领教。”
那7←,男人偷偷瞧李若兰瞧了几眼,嘴里念念有词,归燕然听得清楚,只听他念叨:“阿弥陀佛,阿弥陀佛,色便是空,空便是色。”随即退走,李听雨也不加禁止。
李若兰笑道:“你与爹爹普通窝囊,亏你还是个男人。他们来意再清楚不过啦,便是要我们李府臣服于他们。”
李若兰哎呦一声,笑道:“师父好生狂气,平时怎地瞧不出来?你也别不平气,徒儿我早已青出于蓝,待我俩....我俩在一块儿以后,你可得把我逐出师门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