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燕然不知岛上住民尽数死了,苍鹰当时骗他说道:“那些百姓都到深山中躲起来啦,他们感觉此处妖邪遭灭,衣食美景。应有尽有,恰是世外桃源般的住处,不管如何,不肯拜别。我们尽管本身走了。”归燕然也未几想,顿时信觉得真。他本心念苏芝环惨死之事,但自幼习练收心镇性的工夫,而那苏芝环与他相处光阴不长,现在虽觉黯然,但哀痛稍抑,愁思散去。听苍鹰说要离岛。心头如何不喜?
莫忧浅笑道:“傻瓜,那人岂不就是我么?”
两人连连称是,一脸惭愧。苍鹰笑道:“我们也别担搁了,我看这船坚凝健壮,船上尽是补给,此时风顺海平,恰是解缆的好机会。我们就此拜别,返回人间去也。”
莫忧笑道:“若非我替你挡招,你也不能让靖海王将我救活啦。可见积德终有好报,作歹不免遭殃。我们俩这般相互亏欠,算也算不清楚了。”
苍鹰顿时说道:“但是那育闲、也该两位侍卫?”运足内力,声音远远传了出去。
育闲与也该大呼一声,仓猝说道:“本来是世子大人到了。”
忽听苍鹰在一旁嚷道:“你俩说话这般客气肉麻,奶奶的,老子听得只怕三天三夜都吃不下饭去。”
归燕然与莫忧站在船尾,眺望着广宽无边的岛屿,回思旧事。既感难过,又觉镇静,未几时,莫忧身子摇摆,靠在归燕然肩上,归燕然啊呀一声,忙道:“莫忧公子,你老弊端又犯了?”
张君宝在远处答道:“恰是他们。”
莫忧笑了一声,嗔道:“我爱哭便哭,你管得着么?”
莫忧支撑着坐起,见本身身处船舱当中,灯光微小,室内敞阔,模糊可闻声舱外波浪起伏之声。他微觉非常,赶紧感到一番,发明岛上已无那灵花之母的迹象,吃了一惊,问道:“▽,你们将那母灵花....”
归燕然等莫忧停顿之时,赶紧跳了起来,未几时泡了杯茶,放在莫忧面前,手脚矫捷,想来对这故事极感兴趣,故而大献殷勤。他问道:”格里姆斯?靖海王宫殿中那座雕像,不也叫做格里姆斯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