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与石楠同时大喊道:“不成,不成!”
石楠取出一支小笛子,用力一吹,苍鹰听闻耳中嗡嗡发声,如有若无,奇道:“你这是甚么笛子?为何声音这般古怪?”
那少年归燕然神采惨白,说道:“我是被勒迫的,我想逃脱,师父不让,说要磨练我的意志。”
石楠咬牙切齿的瞪着苍鹰,捏着小手,公然不再言语了。苍鹰烤了兔肉,分给石楠一半,石楠一咬,只感觉肉质柔滑,火候极佳,不由赞不断口,苍鹰心生高傲,又是一阵不着边沿的吹嘘。
教主怒道:“你们男人便是这般奸刁,说是取暖,以后做些甚么,当真令人不齿!石楠,你下不了手,我替你宰了这趁人之危的小人。”
苍鹰道:“先前我替你穿衣的时候,怎不见你有这宝贝?你把它藏哪儿了?”说罢满脸坏笑。
老者笑道:“好啦,大妹子,你的徒儿没事,这少年也没啥错误,如果不想结婚事,那就带着她乖乖归去吧。”
苍鹰惊呼道:“我是开打趣的,我练的是纯阳孺子功,被你这么一搅合,只怕....只怕万劫不复....”
蛊毒教主怒道:“谁是你‘妹子’?此人压住我徒儿,如何像在玩闹,清楚在做那无耻行动。”
当夜无话,第二天一早,苍鹰辨明方位,朝着扬州城方向走去,石楠一起吹响笛子,苍鹰模糊感觉不安,却也不来禁止。
石楠心想:“他喝了我的血,体内有抗毒之法。”但恐怕师父生机,此节也不敢提。
石楠见苍鹰躲闪告饶,心道:“他如何毫不动心?”顿时生出一股刁蛮之情,一翻身压在苍鹰身上,说道:“别动!别动!苍鹰哥哥,你不是说要蛇酬谢你么?我们蛊毒教便是神龙的先人,我来酬谢你,你不欢畅么?”
苍鹰一听,对这白叟又多了几分好感,看这老头道貌岸然,谁知张口就讨蛊毒教主的便宜,一口“妹子”,既举高身份,又显密切,恰是攻守自如,进退有据。只怕扬州城的地・痞无・赖,也无此人脸皮之厚。
蛊毒教主沉声道:“不知何方高人,为何包庇这奸恶少年?”
苍鹰凄然说道:“女人莫要多说,说的越多,越令人生疑。”
蛊毒教主还想追逐,俄然间面前一花,火线现出两个身影,她心中一凛,晓得来人武功极高,袖袍一拂,后退一步,惊奇不定,望着那两人。
苍鹰没推测她轻功绝顶,哎呦一声,抱着脑袋,躲过她追魂一掌,扭头绕着树木疾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