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书秀眨着眼睛,问道:“虎鹤双形?这红色剑芒与五彩剑芒普通,还能化作植物形状吗?”
苍鹰点头道:“这麻药并不伤人,不过是令人昏睡的药物罢了,我躺上半天,药性自解。不过内里仿佛来了仇敌。”说着强撑站起,李书秀搀扶着他,走到帐篷外,只见哈萨克人你来我往,吵喧华闹,族中壮汉手中拿着兵刃火把,脸上带着凶悍神采。
李书秀见这门工夫美轮美奂,似梦似真,只感心痒难搔,缠着苍鹰要学,苍鹰又说道:“我早就传给你啦,这门工夫的心法含在蛆蝇尸海剑诀当中,只是你火候未到,一时半会儿还练不成,不过以咱俩的功力,这门工夫使起来能力不大,只能用来恐吓人,远不如你手中长剑管用。”
说罢在李书秀靠近头维穴两处点了点,说道:“这头维穴之下,隐含着青蟒、赤蛇两穴,平时毫无用处,是以不为凡人所知。诸多医者,对其置若罔闻,熟视无睹,当真好笑之极。但如能精通运功之法,凝集内力,苦练不缀,总有一天,能将内力从赤蛇、青蟒穴道中迫出,如此一来,这剑气工夫也算是有所小成了。”
蒙前人齐声吼怒,抽出弩箭,在马背上对准苍鹰,一时箭矢漫天,好像黑云压城,但苍鹰离他们间隔太远,天气又暗,他们胡乱射箭,却无一射中目标。
很多族中懦夫主动投效,贾尼贝大喜过望,对李书秀说道:“李女人,你工夫高强,劳烦你留在这儿护送大伙儿分开。”
李书秀摸摸他伤口,心中顾恤,也不回嘴。两人又在篝火旁坐了一会儿,见火焰垂垂燃烧,便起家返回帐篷。
李书秀心中大震,悄悄一跃,跳上一丈高的台阶,问道:“仇敌有多少人?”
李书秀连声感喟,对安曼极其怜悯,苍鹰指动手上伤势,说道:“这女人蛮不讲理,还真下得了狠手,你还替她担忧,真是妇人之仁。”
李书秀皱眉道:“她这么做过分度啦!我去找她要解药!”
李书秀莫名猎奇,赶紧诘问:“那这无形剑气与无形剑芒,二者又有何异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