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燕然又问:“大哥,你熟谙先前那五人么?”
苍鹰笑道:“那是大哥你好老庄而轻孔孟,与我们俗人大大分歧。要我苍鹰去荒山野岭住上几年,我准得找去处吊颈不成。小弟我可不想有为出世。还得在这俗世上混着。”
另四人闻言大惊,晓得这玄秦等闲不开口说话,但是出言必中,极其灵验,忙围着他相问,但玄秦摇了点头,懒很多说,世人无法,付钱结账,一同拜别。
兰儿沉默不语,在面纱之下,也瞧不清她的神情,但她双肩发颤,明显激愤至极。
就在此时,只听邻桌有人骂道:“胡说八道,放屁!放屁!”
另一名胖脸男人说道:“吴老,这话可不是我第一个说的,你冲我发甚么火呀?再说了,那火雕苍鹰之事,只与雪莲派、朝霞楼有关,与我们又有甚么干系?”
另有一人始终沉默不语,苍鹰认得那人,恰是曾经在奴血山碰上的玄秦。他听兰儿相问,随口说道:“一定真死。”
归燕然大为赞叹,连连点头。说道:“恰是如此!恰是如此!还是大哥殷勤。”
张君宝劝道:“贤弟。正所谓金银是灾宝是祸,心宽体建方为福,你若过惯了贫寒隐闲的日子,便不会再爱这花花天下,喧闹人间了。”
苍鹰熟知江湖轶事,听他一提,顿时说道:“大哥可说的是你叛出少林之事?”
他们一走,这一桌顿时显得难堪沉闷,苍鹰眼神苍茫,只顾着一杯一杯喝酒,归燕然瞪大眼睛,一动不动的望着苍鹰,半晌以后,他说道:“大哥,你为甚么不分辩冤情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