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哈哈一笑,气喘吁吁,走上几步,说道:“姑姑,眼下可有空听小侄说话了?”
苍鹰寒毛直竖,心想:“这婆娘瞧老子的神情,都快流下口水啦。”他方才将夺魂背起,一昂首,火线两丈远处站着一道庞大黑影,苍鹰与夺魂心中一惊,夺魂道:“有仇敌?”苍鹰将火把高举,照亮火线,只见一只奇形怪状的怪物正从暗影中走出。(未完待续。)
苍鹰心想:“你身上没有经脉穴道,倒也免得老子替你驱走体内热毒,不然你烧成热油,老子还得再担上一条罪名。”幸亏夺魂脸颊上穴位无异,苍鹰按摩她百汇、迎香、印堂诸穴,注入纯阳内力,夺魂体质阴寒,与纯阳真气互补,顷刻间便醒了过来。
苍鹰说道:“可不是吗?她甘愿自伤八百,也要损老子一千,了不得,了不得,吃不消,吃不消。”
苍鹰回想安闲此赶上夺魂以后,她各种行动,确切并非特工模样,对归燕然佳耦的敬爱照顾之情,亦非子虚,不由得大为放心。两人已耗了好久,他不敢迟延,从祭坛上取过金杖。对夺魂说道:“我将你背负起来,你若想耍甚么花腔,老子可不会部下包涵。”
这般翻翻滚滚斗了一百招,苍鹰一刀重砍,将夺魂逼退,喊道:“夺魂姑姑!我们再闹下去。可别误了大事!”
危构造头,苍鹰呼出一口气,面前构成魔音气壁,顷刻将这一指化解。夺魂早在脱手之时,便已想好后招,不及收势,袖袍利如尖刀,重如战锤,拂向苍鹰左肩。苍鹰右掌一推,又使出魔音气壁,将这一拂弹开。刚暂出险,夺魂胸前衣衫破开,从乳间至肚脐,身子裂成一条大缝,仿佛一张大嘴,里头伸出一条乌黑舌头,卷向苍鹰。这舌头又大又矫捷,封住苍鹰来路,舌苔上长满尖刺,如果苍鹰被卷中,顿时便会血肉恍惚。
苍鹰气得几乎晕畴昔,怒道:“对不住,就算老子不练纯阳孺子功,对你也没甚么胃口。”
苍鹰心想:“你穴道未解,我也不消怕你。”伸手握住她手臂,夺魂缓缓站起,俄然似浑身乏力,往苍鹰身上一歪。苍鹰顿觉不妙,心中闪念:“她体质奇特,经脉异于凡人!她故作颓势,算计于我!”赶紧将她今后一推,但夺魂手指如针,点向苍鹰喉管,两人近在天涯,她又脱手快极,瞬息间已躲闪不得。
苍鹰忍不住便想说道:“你先去问问你那儿子做出甚么不要脸的事!”但毕竟留有几分口德,不揭人疮疤。又斗了一会儿,夺魂瞧出他不敢当真伤了本身,守势更如暴风暴雨,惊涛骇浪,斑斓江山功的真力分散出去,将四周石壁斩出一道道裂缝。
夺魂转了个圈,刹时又冲了上来,袖袍拂过,一股劲风激射而出,苍鹰侧身躲闪,身后喀剌剌一声,一个大花瓶顿时粉碎。夺魂追击而至,顷刻直接连舞袖,化作一团夺目刺眼的圆盘,暴风如刀,将苍鹰罩在此中,四周八方,密不通风,朝苍鹰直逼过来。
夺魂极其衰弱,小声道:“你你为甚么不杀了我?你你这淫贼,我毫不会屈就于你。”
苍鹰足尖一点,使出寸劲工夫,爆出巨力,立时到了高处,掣出长剑,剑上红光闪烁,腾空斩下,无声无息将夺魂长舌劈成两截。夺魂这长舌本极其世故坚固,不易为利器所伤,万料不到竟被苍鹰等闲斩断,她剧痛之下,厉声惨叫,身子抽搐,今后就倒。
两人皆是身经百战、招式精美的妙手,夺魂将“缠心蛇手”练得炉火纯青,竟另辟门路,将这工夫用于“铁绣功”中,创出一门刚柔并济的神妙武学来,起名“斑斓江山功”,出招之时,手腕温和,暗含阴力,故而招式快慢随心。窜改无方,而袖管刚烈,覆盖罡气,有如千锤百炼之兵。当真坚不成摧。而苍鹰虽并不决计修炼技艺,但飞蝇每醒来一次,苍鹰工夫便有所进益,此时技艺已能与鹿角僧勉强对峙,对上夺魂。一时难分胜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