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与她四目相对,顿时双目圆睁,神采板滞,仿佛被绝顶妙手打了耳光一半,他张嘴啊啊了半天,却说不出半句话来,李书秀见他如此,心中又羞又喜,帮手足无措间,听苍鹰叹道:“李女人,想不到你面貌绝丽,倾国倾城,沉鱼落雁,闭花羞月,这可实在。。。。实在不妙。”
李书秀见苍鹰红了眼眶,嘴角发颤,仿佛不懂事的小童普通,忍不住感觉好笑,胸中涌起顾恤之情,暗想:想不到苍鹰兄弟如此浑厚可靠的性子,也会有这般古怪的脾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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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书秀回想起他脱手时的模样,笑道:“没错,你的工夫不高,可就算与玄镜脱手,他也没占到便宜。他那一掌的花样叫做‘金花不落’,实在短长的很,我挨了他一掌,胸口至今还疼得要命呢,可打到你身上,你却仿佛没事普通,这可当真令人佩服。”
李书秀问道:“他练得是甚么工夫?你安知他所练的工夫叫甚么花样?”
苍鹰蓦地昂首,大声道:“我不是说他行动卑鄙,我恨他竟然躲躲藏藏,不与我们比武。他的武功。。。。此人的武功如此高超,却藏头露尾,匿而不战,当真令人气炸了肺。”
她找了一圈,没见到苍鹰的影子,不知他跑哪儿去了。
李书秀忍不住说道:“你满嘴就是小盛、小盛的,就仿佛他是你的心头肉普通,这孩子是你的儿子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