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上前,在缰绳上一拉,内力到处,奔马骤停,那人见苍鹰这手单臂停马的神功,眼神防备,喊道:“你....你也是凶徒的翅膀?我...我与你拼了!”
雪冰寒顿时一个激灵,高喊道:“苍鹰哥哥学究天人,正所谓朝闻道,夕死可矣,贫道蒙你指导,已不枉此生也!”
苍鹰哈哈大笑,说道:“你这小丫头信口雌黄,指鹿为马,委实不懂装懂,矫饰学问。我教你个乖,下次赶上心仪男人,莫要吞他口水,以免....以免....”
苍鹰见她接话接的奇妙,也是大乐,说道:“雪道长,你说你挺赅博一人,怎地于此事一窍不通?我来奉告你该如何行事。”
苍鹰等三人于此节天然不知,路上偶遇流寇,三野生夫皆高,顺手便打发了,除此以外,返程倒也算承平,这一日又回到贵州,苍鹰满脸雀跃,说道:“既然来到贵州,我们又不忙着归去,不如去帝台山走一遭,见见我那燕然兄弟,这小子传闻龙精虎猛,欲.求不满,没羞没臊之下,韩女人已怀上儿子,没多久便要出产,我们跑去,可讨几杯酒喝。”
那人微微一愣,雪冰寒从怀中取出一块令牌,上头有龙过江,后背写着九江二字。那人苦思半晌,笑骂道:“奶奶的,我想不起来暗语啦,你们可别骗我。”
苍鹰与雪冰寒转头望他,说道:“不是如此,那真相又是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