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迷乱间,只见一人从天而降,缓缓飘落,三人大吃一惊,不知此人从何而来,他们竟皆毫无知觉。
张君宝笑道:“大侠若与觉远联手,我万无幸存之理,何必用这等卑鄙手腕?”
张君宝定睛一看,见此人双目浮泛,神采阴沉,气质沧桑,杀意缠绕,顿时回想起来,说道:“是你!我在草原上见过你!”
莫忧嗯了一声,催促道:“走吧,走吧,这雕像没甚么意义,我们还得从速救人呢。”
飞蝇点头道:“我来此处,正欲与觉远一战。”
张君宝道:“觉远师尊说不定就在周遭,他功力太深,我探不到他的气味。我们多防备些,毫不成掉以轻心。”
张君宝见那藤条一根根仿佛恶蟒凶蛇,于各处疯长涌生,层层叠叠,密不成数,稍稍思考,问道:“莫忧,靖海王现在在哪儿?”
此时宫殿中喧哗停歇,藤条不再杀人,但宫中侍卫也是溃不成军。几近全军淹没,即便有人幸存,也已遍体鳞伤,不成气候了。莫忧瞧了瞧四周,说道:“随我来!”跑太长廊,来到门路前头,快步爬上,终究来到顶层阁楼。只见这阁楼金碧光辉,广宽绚丽,不似住处闲居,倒如古刹神殿,归燕然一扭头,面前鲜明呈现一个高大人影,他吃了一惊,觉得赶上了鬼怪,退后一步,喊道:“把稳!”
张君宝心中感激,正想伸谢,飞蝇又道:“其间轻重、善恶、因果、始终,皆系于你一念之间。那妖魔是好是坏,是存是留,我也难以定夺。只望你动手杀她之时,听她倾诉,申明启事,方可脱手。”
莫忧急道:“他这会儿想必已不再宫殿中了。在顶层必有密道,眼下还来得及,莫要游移,这便冲畴昔吧。”
张君宝曾远游西域,看得出些门道,说道:“这笔墨与罗刹国的笔迹有些类似,这雕像中人名曰格里姆斯。”
藤条似有知觉,骇然缩回,驰驱逃窜,顷刻撤得洁净,缠在立柱横梁上。不敢再行强攻。那大火燃烧不断,四周红焰如莲。似要将这宫殿烧尽,张君宝又接连数掌,掌风劲吹,寒气袭人,将大火顷刻燃烧。
莫忧说道:“不要闲谈啦,我们不能耽搁,免得坏了大事。”
张君宝不再多言,身形一闪,倏忽里许,仓猝而去。(未完待续。。)
飞蝇亦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指导你一条明路,那母灵花地点之处,位于镇西南五十里之处,可见一座石碑,石碑之下,土石坚固,上天千丈,遂能找到那灵花妖魔。”
贰心想:“我到底做了些甚么?我又犯了大错了么?”一时脑中千头万绪,纷至沓来,想起一件懊悔旧事,当至心如刀绞。
张君宝深思半晌,俄然问道:“莫忧,方才这宫殿里为何冒出那么些蔓藤来?但是岛上那灵花妖魔发疯了?”
归燕然说道:“这岛上几百年都没人来啦,这雕像定是前人制作的,想不到与莫忧你长得这般相像。”
来人说道:“见我者死,近我者妖魔!张小兄弟,别来无恙。”不是旁人,恰是飞蝇来了。
张君宝细细一看,见这雕像用玉雕成,涂上邃密釉彩,美轮美奂,惟妙惟肖,那张脸栩栩如生,恰是莫忧的面貌。雕像中人身边盛开朵朵灵花,蔓藤纵横,如众星绕月,又见雕像上刻着一行小字,字体古怪,歪歪扭扭,绝非中原笔墨。
飞蝇说道:“我言尽于此,还望你自行贯穿。自古多有侠义客,一心为善止邪魔,待得血染万里云,方知积德实为恶。此乃契机,不管成果如何,你都将超出善恶凡俗,入那山海之门。”
归燕然俄然说道:“苍鹰哥念过一篇前人纪行,纪行中所载:当母灵花赐赉灵药,来临化身之时,岛上曾产生大难,将岛上住民与外族杀了很多人。莫非....莫非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