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婴点头道:◆,“我前年才发誓信奉明尊,但教主对我极其正视,念我对明尊虔诚,破格汲引,我此时职务,乃是明教的护教法王。”
李书秀闻言一惊,忙问:“清闲宫?就是那崇拜玄夜魔王的邪教么?”章斧山与周瀚海都是清闲宫的人,这两野生夫绝顶,皆算得被骗世罕见,见贤思齐,令人对这邪教不免心生敬意。
苍鹰笑道:“玄夜教、光亮教,归正二者都是西方宗教,并无正邪之分。不过清闲宫的前任教主叫做阳悟言,听章大哥说,他早在七年多前便悄悄失落,不知去了那边。可现在我的这位二弟,不但精通清闲宫的内力,并且姓氏与那位阳教主一样,哈哈,这此中事理,我倒有些想不通了。”
九和郡主脱口喊道:“如果结为兄妹,那便不能成为伉俪啦?我才不要这费事的名分呢。”
九婴浅笑道:“不小,除了教主与两位护法以外,我这便算是教中最大的职位啦。”
苍鹰奇道:“可你的工夫却毫无明教的迹象,你插手明教光阴不长吧。”
李书秀说道:“仿佛他是说过这名字。”
九和郡骨干笑了几声,帐篷中空荡荡的,垂垂沉寂起来。孤傲当中,她俄然想起九婴的一言一笑,心头不由涌上了甜美之情,愁闷之苦,学着李书秀的模样,抱膝坐下,将脑袋埋入腿里。
苍鹰苦思了一会儿,说道:“他一定是特工,但他的身份万分要紧,我们可千万不能泄漏出去,不然可会坏了他的大计啦。”
李书秀与九和大声喝采,用力鼓掌,九和笑道:“苍鹰哥哥,你的工夫当真了得,既能够烤火,又能够制冰,这是甚么事理?”
苍鹰道:“还不止如此。”他将勺子举起,复又放下,不久以后,那烤肉色彩变淡,大要竟结了一层寒霜。
苍鹰见两人叽叽喳喳,将话题扯得不着边沿,内心气得慌,但又发作不得,此时两人终究消停下来,赶紧又道:“二弟本名阳离,对么?”
李书秀瞧了瞧苍鹰,见他又变得迷含混糊,不由有些好笑,暗想:“现在我与苍鹰大哥竟然成了兄妹,当真古怪,古怪。”顷刻之间,心中竟模糊有些绝望,但细细思考,却又不明以是。
李书秀非常奇特,问:“你为何如此光荣?”
李书秀笑道:“你还不懂礼节?你说话文绉绉的,都快赶上秀才啦。”她转过身,拍了拍身边的草,说道:“坐下吧,陪我说会儿话。”
不过夜魔教野心不大,流毒不广,不如明教树大招风,故而明教惹得天下平常百姓怨声载道,乃至于朝廷派兵多次派兵剿匪,而清闲宫则闷声发财,暗中培植权势。
李书秀蓦地明白他言下之意,她抬高声音,轻声道:“二哥是清闲宫派入明教的特工吗?”
苍鹰与李书秀互望了一眼,目光皆有些惊奇,苍鹰眼神尤其苍茫,此中光芒闪动,不知在想些甚么。
九和郡主嘻嘻哈哈,又说道:“哎呀呀,我可当真是薄命的女娃,空有花容月貌,武功了得,三从四德,琴棋书画,样样拿得脱手,又赶上心仪情郎,但恰好摸不得,碰不得,亲不得,抱不得,唉,正所谓空守深闺真孤单,顾影自怜那边诉。。。。”
正在胡说八道,李书秀俄然闪身过来,在她香腮上一拧,九和郡主痛的嘶嘶乱叫,正想抱怨,李书秀身形一晃,早就溜出了帐篷。
李书秀急道:“你瞎扯些甚么呀,我何时这般想过!”
过了半晌,苍鹰回过神来,两人跟着哈萨克族人返回帐篷,阿布拉令妇女端上饭菜,三人多日未曾好好吃过饭,现在胃口大开,囫囵吞咽,吃的兴高采烈,赞不断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