苍鹰传音给李书秀,说道:“你问问二弟,九狐女人是否会与我们会面?”
苍鹰说道:“你这不是废话么?不过你可别对旁人说,不然冯大哥情急之下,恐怕急的要逃窜了。”
李书秀脸上一红,仓猝道:“姐姐别谈笑啦。”
一起上在冰川雪岭中穿行,绕过茫茫雪域,走过冰山天脊,旅途倒也算顺道,途中有很多强盗拦道,反而被九婴率人攻上山去,抢了很多财物。这些匪贼在要道上安营扎寨,蒙前人也不来统领,劫道买卖实在不错,寨中财产颇丰,岂知一时失算,赶上了强盗祖宗,因而寨破人亡,反而便宜了明教世人。
苍鹰说道:“二弟,你当真要向着五藏法王脱手?我苍鹰天然求之不得。只不过不知这老头是否真在此处,或是早就一命呜呼?我看不如先让我去镇上刺探一番,问问门路,正所谓谨慎驶得万年船。”
睡了一夜,早上起来,时候已经不早。即便在这雪岭绝崖之间,日头已然高挂于天。门外又是人声喧闹,马鸣蹄响,苍鹰愣了愣神,翻开窗户一望,见到明教世人围在一处,大家瞠目结舌,交头接耳,望着正中的一名美女。
此时已来到阵势平坦的山地当中,路旁虽有险峰,但已无西昆仑山那般直入云端的气势,山势相对陡峭,一眼望去,便见到大片大片的崇岭与平原。但这门路看似好走,但临到近处,却发明密林环抱,无边无边,从高处望去,仿佛层层绿毯,一向铺到险峰绝岭当中。
九婴笑了笑,说道:“若果然如此,那我们干脆将这五藏法王擒住,狠狠经验他一顿,将来鼓吹出去,好让江湖得知我们明教扬眉吐气,不敢小觑了我们。”
九婴笑道:“我们先到巴塘镇上住下,待的养足精力,再做下一步的筹算。”
关山月点头晃脑,捋须说道:“不错,不错,那位五藏法王,乃是清闲宫中辈分极高的妙手,工夫之高,不在昔日章斧山先生之下,在江湖上也是顶尖的一名豪杰豪杰。”
冯叶华走到近处,微微欠身,说道:“九狐女人,若你怕人多,不如由鄙人护送女人吧,你武功再高,但老是娇柔女子,这般单独长途跋涉,多有不便。鄙人固然工夫粗鄙,但路上必然经心保护女人,挑担牵马,任劳任怨。”他生性严厉,平时虽不至于冷酷孤介,但此时说出这番话来,实极其勉强。若非对九狐体贴备至,毫不会主动请缨。
九狐羞怯一笑,说道:“多谢大伙儿如此热忱,但我还是一人独行吧,我自来这般独来独往惯了,如果让旁人相陪,诸多不便。”
这般逛逛停停,约莫过了一个月光阴,世人来到巴塘境内,在此期间,苍鹰严加催促安曼补习内力修行之法,让她强记周身要穴,把握经脉流动秘密,安曼固然从未学过汉字,但为了获苍鹰赞美,拿出坚固不拔的毅力,每天苦练不缀。而苍鹰讲授的法门也神效非常,立竿见影。二者叠加,安曼进步神速,很快便令气味运转如常,调用自如。
苍鹰喊道:“冯大哥说的不错,但你们孤男寡女,出门在外,天然甚是不便。而我苍鹰生性安好,自来沉默寡言,又最聪明无能,举止得体,不如由鄙人伴随你们一道上路如何?我与九狐女人不熟,恰好趁此机遇大献殷勤,做足马屁工夫。”
来到镇上,九婴脱手豪阔,又包下一座堆栈,令世人安设下来,随后他单身出门,两个时候方才返回,又招来苍鹰、冯叶华、李书秀、七敦、关山月五人,齐聚院落当中,他说道:“关叔叔,我记得你曾经说过,昔日清闲宫的一名护教法王便隐居在此,对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