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姜女赞道:“师侄,公然进境神速,竟然已经练到这般境地啦,再过几年,只怕我就胜不了你了。”
......
走了约莫五十丈远,血姜女蓦地大喊道:“苍鹰,感谢你啦,你的恩德交谊,我一辈子不会健忘。”她声音哽咽,说完这话,已然泣不成声。
行未几时,他们来到习武大堂内,只见九婴正与明王神女出掌对敌,两人使得恰是鸿源江河掌,这门掌法气势澎湃,有俾睨天下的豪气,却又可化大为小,灵动奇妙,雍容安逸;既有劈空掌力的工夫,又有近身斗争的法门,乃是明教历代教主精研苦修的镇教之宝,练到最高超之境,掌力散开,护住周身一丈周遭,就算同时有5、六位难缠敌手同时攻来,半晌间也没法攻破守势。
事出俄然,苍鹰吓得不轻,抱住脑袋,一个打滚,顿时跑出老远,嘴里大喊道:“受不了了,受不了了!饶命啊!女鬼索命来啦!”
苍鹰心下大震,立时回身,朝着血姜女用力磕了几个头。九婴学着他的模样,也向山顶遥遥叩首。
血姜女答道:“你醒了?”
明王神女见他谦恭有礼,自也生出垂怜之情,叹道:“你天赋秉异,又身负‘炼化挪移’的神功,不过练了三个时候,就已将这门掌法练到这等境地,如果每天苦练不缀,两年以内,江湖之大,恐怕再无人能胜得过你。我见你聪明,一时逼得太急,这才对你生机,也是为师的不是。”说罢将九婴拉了起来,昂首望着他的脸,满脸慈爱。
苍鹰一时语塞,目光中透出忧愁之情。
九婴说道:“师父一向在让我,我又岂能不知?如果师父使出尽力,我十招以内,定然得胜。”
血姜女气道:“你胡说些甚么?师姐可不像我那般混闹,她如果端庄起来,可涓滴不近情面。”追着苍鹰原路返回。
苍鹰仓猝说道:“师父,有道是:一日为师,毕生为父,我既然向你磕过甚了,又怎能叛出师门?此举大逆不道,师父莫要逼我做这不孝不义之人。”
血姜女朝苍鹰微微一笑,笑中风情万种,似有千言万语,苍鹰有些心惊,眼神躲躲闪闪,幸亏血姜女并未多说甚么。四人来到山崖边上,明王神女如送别迫雨时普通启动通路,苍鹰与九婴两人与两位仙女师长依依惜别,沿着无形门路,迎着绝岭大风,缓缓朝山下走去。
明王神女与九婴见他们两人打闹,相视一笑,悄悄点头。明王神女说道:“苍鹰师侄,九婴方才对我们说,你们俩另有要事在身,不能在此久居,彻夜便要下山,对么?”
苍鹰脑筋垂垂复苏,见她身子生硬,立时晓得她被人点上穴道,他握住她的纤手一探,已知解穴之法,在她嘴唇、眉心悄悄按摩,半晌以后,疏浚经脉,血姜女顿时行动自如。
安曼笑道:“师父,你这张嘴还硬不硬了?如果不平,就再让你尝尝短长。”
苍鹰仓猝说道:“师父,我有一事相求。飞蝇现身之事,你千万不能说与任何人晓得,即便明神师伯,也需得对她守口如瓶。那飞蝇残暴的很,【∈,如果....”
血姜女对苍鹰说道:“你看看人家门徒,多么恭敬贡献?哪像你这混账,对你师父大大咧咧,随随便便的?”
但见孤峰之上,神女血女红着眼眶,洒下清泪,但转眼之间,两人已仙踪难觅,山崖上空无一人,唯有轻风轻拂,树叶飘摇,先前数日产生之事,竟恍若一场梦境。
苍鹰见九婴招式挥洒自如,姿式翩然,模糊有出尘登仙之风,而明王神女更是美若仙子,纤腰驰骋,轻随风飞,两人斗在一块儿,好像一对神仙眷侣正在月中起舞普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