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得出王爷没有把萧女人当外人。”
萧君绾看了看手中的棋子,伸手按于棋盘上,缓缓问道:“依夫君看,平康公主是个甚么样的人?”
萧君绾忍俊不由,差点忘了他一贯将女子拒之千里,连看都未几看一眼,何况察言观色,但如许的答复也让她或喜或忧,这也就意味着,他也只看到了赵静姝的表象,或许并非是真的看不透,而是赵静姝只是一个过客,既非大敌也非要委以重担之人,底子无需他操心推断。
“想听实话?”
即便赵静姝成了常客,但凌浩却不常露面,以理政为由,恰当避开赵静姝。只要萧君绾陪着赵静姝在府中安步。
想想赵静姝就快走了,这短短的时候里,赵静姝还使得出甚么解数,等赵静姝回宁国,这些是是非非也就一笔取消了吧,无需她过分介怀。
李尚书的命案得一告终,以梅氏的假死袒护了卫国的刺杀,这件事只要她和凌浩晓得,但危急不会因为案子的闭幕而消逝,卫国那些筹办复仇的余孽还藏在暗处,并且他们与奇毒谷勾搭,让人生畏。
“景王府比我们宁国的皇宫还美,若能以此地为家,余生可无憾矣。”
“甚么?”
“祁太子复位了。”
“那是天然。”
她真正担忧的是卫国那些人。
“女民气海底针,与夫人朝夕相处,夫人尚且让人捉摸不透,何况外人。”
“他的母亲归天后,祁君下旨复他太子之位,这此中定有关联。”
凌浩起家,拉过萧君绾站到身边。
“其二是甚么?”
送罢赵静姝,萧君绾拿着宁国的棋子,表情更加凝重。
“要除苏府谈何轻易,就算要让苏府功高盖主也需求光阴。”
“萧女人觉得呢?”
现在想再多也无用,覃佑还在缙山治病,回祁国的日子也不知在何年何月去了。
“来过王府的人都这么说。”
萧君绾愣了一下,赵静姝的意义就是要等覃佑的病好才分开燕国,那得何年何月去了。
“我和他们筹议过了,他们先归去,我留在函都,等母舅一起回,不然留母舅一人在燕国,母舅恐会抱怨我。”
“多亏了公主的良药。”萧君绾神采冷酷。
“萧女人的伤好得差未几了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
表里不一的人萧君绾见很多了,但赵静姝的假装可谓天衣无缝,若不是此番露了马脚,谁能想到宁国的长公主心机如此深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