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雨静后,她瘫软在他怀里,呼吸很轻,人倒是累极了,只觉床边花冠上的夜明珠都在她面前炸裂成星……垂垂看不清面前的统统……睡熟畴昔
她没推测多日来的心结会在本日化解,再冰冷的心也会被他今晚的行动所熔化。打动以后,萧君绾堕入自我深思,实在这场波折,她并非毫无错误,不该由他一人报歉。
“是,我也有错,认罚。”她伸手攀上他的脖子,眼眸楚楚地望着他。
凌浩已先行分开,只道本日午后另有别的事,看模样又不像要出府去。
萧君绾感觉这花冠有些眼熟,本年年初吕国也送了这么一顶花冠给祁国,适逢覃昭建功,祁君赐给了慧贵妃,慧贵妃爱不释手,嫔妃个个眼馋。花冠的款式大同小异,可萧君绾记得慧贵妃的花冠上装点的是珍珠,她头上这个装点的倒是夜明珠,让本就代价连城的东西更添贵重。
彻夜他是她的,不属于燕国。
凌浩松开她,看着她的眼眸说道:“今后与夫人当再无坦白。”
一夜疾风骤雨将六合间的浑浊冲刷,草木翠绿如新。
天已经大亮,流云带着服侍的主子等在月华台外,等至日上三竿也不闻主子呼唤,内里一丝声响都没有,他们又不敢上前拍门。
怠倦的又何止她一人。
还没等她缓过神来,便被身后走来的人拦腰抱起,耳畔传来他的声音:“夫人也淋了雨,还在上面站着做甚么。”
他将花冠带在她头上,数颗夜明珠照亮了粉黛未施的容颜,娉婷楚楚。
华帐当中,再也没有甚么能隔绝他们爱得完整,两情相悦无所顾忌。即使晓得此后另有两年的分袂,但只会让人分外珍惜彻夜的温存。
“这话但是夫人本身说的,不准再不辞而别。”
凌浩一下子将她拉入怀中,紧紧抱着,贴着她滚烫的脸颊,却又一句话都不说。
她嫣然一笑:“谨遵夫命。”
她的手环在他肩上,也沉默不语,此时不需求太多的话,两心相惜,甚过千言万语的解释。水面的花瓣随轻波起伏飘零,正如她此时的心境虽安静却泛着微微清波。若时候能呆滞在此时多好;若她大仇已经得报该多好,她就能与他永不分离。
隐风点了点头,小声说道:“部属觉得,现在能救驾的恐怕只要王妃。”(未完待续。)
等萧君绾展开眼时已不知是甚么时候,浑身哪哪都疼,瘫软在床上,连起床的力量都快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