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东宫的职位岌岌可危,苏胜雪如何会顾及一个丫头的存亡,到时苏胜雪只会将统统的罪名都让这婢子一人担下,以换得东宫的全面。
这伉俪情深的一幕,让萧君绾嘴角的那抹嘲笑久久没有散去。
慧妃走到殿中言道:“陛下,臣妾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查清,昨日夜里,太子妃带着人发兵动众地找到毓宁宫,歪曲萧上仪盗窃玉佩,以此为借口,派宫女春雨搜索毓宁宫,并趁四皇子和萧上仪都在毓宁宫主殿的时候放火,企图将四皇子和萧上仪活活烧死。”
苏胜雪是安稳了,而这婢子只要死路一条。
春雨哑口无言,但眸中的惊骇之色已显而易见。
春雨渐渐叩首,不敢再看苏胜雪,言道:“太子妃娘娘让奴婢收好玉佩,再诬告上仪大人盗窃玉佩,然后让奴婢搜索毓宁宫,并乘机放火,企图抨击上仪大人。”
覃赫也沉不住气了,仓猝跪到苏胜雪身边,对泰宏帝解释道:父皇,胜雪毫不会做出如许的事来啊。”
此时的春雨已全然没了明天大恐惧的模样,她低着头在侍卫的押送下走进万盛宫,连跪在地上的主子都不敢看一眼。
“回陛下,昨夜已让太医看过,殿下受了惊吓,幸亏闯火场只受了些皮外伤,没有大碍。”
“老四如何样了?”
“将放火的罪名推到你主子身上。”
春雨冷嘲:“你会这么美意?”
慧妃厉声道:“大胆,陛下问话还不快从实招来!”
春雨昂首瞟了瞟苏胜雪,苏胜雪眼里尽是肝火,而春雨的目光也变得越来越胆怯。
“儿臣的玉佩丢了,此事千真万确,儿臣听宫女说玉佩在萧君绾手里,以是儿臣一时气急,才带人找去毓宁宫,儿臣只命她们搜宫,并无放火一事。”
此言一出,大殿哗然。
人在绝望的时候才会火急盼望一条活路,萧君绾见春雨那惊骇的模样,猜想机会差未几了,因而又言:“危急关头,我们做宫女的,只要自救这一条路。”
“我要对于的是太子妃不是你,你虽是她的虎伥,但你我之间素无恩仇,留你一条命何尝不成,不过人都不会做亏蚀的买卖,我也不是甚么大善人,不会白白帮你。”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她倒要看看苏相如何帮东宫抵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