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蜜斯不必问了,这就是启事。”覃铭笑说着,盯着她看了好久。
萧君绾也重视到了覃铭投来的那道目光,他眼神庞大且凝重,似想起了什,也垂垂唤起了萧君绾的些许残忆。
覃铭勃然大怒,刹时伸手掐住萧君绾的脖颈,恨得牙紧紧的:“别说了!”
萧君绾看着那块残布,有些游移。
“奴婢与殿下的目标一样,都想扳倒东宫,相煎何太急。”
萧君绾脸已微紫,连连喘着气,性命虽无忧了,但心还跳得短长,难以安静。(未完待续。)
她懒得拐弯抹角,直言问道:“殿下来府上,所为何事?”
覃铭往前踱了几步,背对着萧君绾,淡淡道:“你如果肯放过本王的母妃,为何又要追根究底,非要查出柳妃一案背后真正的主谋。”
覃铭这才收回目光,言:“本王要你留下血书。”
“血书?”萧君绾开初微微一惊,深思片后就猜到了覃铭的企图:覃铭是要她佯装成危急关头看破了凶手,用血在不起眼的处所写下杀她的凶手,而覃铭要嫁祸的工具,萧君绾也猜到了。
此言一出,刚才另有几分欣然的覃铭顿时沉了神采。
“刨根问底,本性。”萧君绾淡然一句
覃铭的神采已更加乌青,嘴角颤颤抽搐,却不言一字。
覃铭目光如炬:“不是我!”
“刨根问底,本性!”
“太子虚情冒充,睿王殿下又何尝不是,在殿下眼里,谁阻了殿下的路谁就该死,曲尽欢算甚么,曲家人算甚么,萧家人又算得了甚么!”
覃铭并不惊奇于萧君绾能猜到他的心机,不管心性还是敏捷的脑筋,她和故交都很像,且近乎一样。
“殿下现在连我都杀,为何杀不得姐姐?我想起来了,殿下想对于东宫,可因为有姐姐,以是东宫有镇国将军府这个依托,只要姐姐没了,太子就会落空曲家的搀扶。”
本是大怒的覃铭像是俄然失了魂一样,怔怔松开手。
“又是毒酒。”萧君绾哂笑了声,“为何我与姐姐连死法都一样。”
覃铭猖獗的行动出乎萧君绾的料想,萧君绾几欲堵塞,沙哑着嗓音说道:“如果真的是你杀了姐姐,那我们就是仇敌,仇敌之间,总得死一个,你脱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