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红菱都能体味到的意义,萧君绾和群臣天然也能体味,长久的王,一辈子的王爷,必定继不了大统,这对一个皇子来讲本不是件功德,但对覃佑来讲,或许是最好的出息。
萧君绾心下松了口气,毕竟她已经不想再和覃铭解释了,归正不管她如何解释,覃铭也不会信赖。
萧君绾点头:“这个当然。”
回到寓所,覃佑亲身对红菱和紫英宣布了这一好动静。
正欲持续前行,却听闻覃昭开口:“萧上仪,本王能立此大功,多亏了上仪。”
覃昭已是丰王,泰宏帝对他的嘉奖不过是赐无数金银珍宝,扩建王府。至于慧妃,正如萧君绾所料,泰宏帝下旨晋封慧妃为贵妃,成了宫里又一个以贵妃的位份代掌凤印的嫔妃,有人恋慕有人妒忌,恋慕的天然主动凭借,而妒忌的人则盼着慧贵妃重蹈冷宫里那位的复辙。
覃佑欢乐道:“这字我熟谙,长久的恒。”
他都何如不了的人,凌天旭又如何说得动,要她返来不是没有体例,要她心甘甘心返来才是一大困难。凌浩又看了看手中的信,微微皱眉,随后叮咛流云:“派祁国的人盯紧睿王覃铭,另有,让隐风务必庇护好君绾。”
“天灾?”
摄政殿的门关着,焚着的炭火让这空旷的大殿盈满暖意。
幸亏覃铭此次没有再让她借一步说话,还不待她施礼施礼,冷眼看了她半晌后就走了,不言一字。
红菱笑道:“那不就是永久的王?”
南边的函都气候虽已冷得砭骨,但飞雪还是迟迟没有落下。
“王爷命令不准禁止,是怕透露陛下的身份,现在陛下已经去了祁国,莫非真要让陛下和那祁国公主去隋安找王妃吗?”
一向喧闹的殿前垂垂温馨下来,大臣们都走完了。
“本王和母妃会记取萧上仪的功绩,还望萧上仪再接再厉,到时本王当重厚酬谢上仪。”覃昭说完便在大臣们的簇拥下笑着分开了。
“旭儿刚强,可有人比他更固执,他是不撞南墙不转头,由他去。”
她转眼看向鹄立的大殿,目光期盼,也不知泰宏帝会赐个甚么封号给覃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