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贵妃落下茶盏,轻叹了口气:“皇上对三年前的事耿耿于怀,本宫岂敢苛求皇后之位,本宫做了错事,不讨皇上喜好就罢了,可启儿是本宫的儿子,更是皇上独一的皇子,本宫不能不为他筹算。”
“宫里有传言说……说皇上不好女色好男色。”
萧默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也看不出真假,景王一个燕国人就能看破?
早上刚去的青竹轩,不过半日太后便晓得了,萧默不得不平气太后的耳聪目明。
“你去青竹轩的事母后晓得了。”
“暗害皇嗣。”
“当真?”萧默难以置信,若曦朱紫真的下了药,太后岂会只将曦朱紫发落到青竹轩。
从凌天旭的话中不刺耳出曦朱紫是被人用来当了挡箭牌,想起之前在青竹轩里看到曦朱紫那副与世无争的模样,就知这罪她顶得心甘甘心。
凌天旭轻点了一下头。
原觉得凌天旭的让步能够拖住景王,待景王露面,就有体例能够与其商讨,谁知景王称病,大要不与凌天旭争论,却在暗度陈仓……
这突如其来的惊人之闻,萧默亦是惊诧,凝神思考。
景王嫌此书无用,莫非这书是假的?
“依奴婢看,娘娘不能放弃,现在宫里谁都晓得萧保护是御前红人,他说甚么皇上都能听出来,那日萧保护为大皇子后,皇上对大皇子和娘娘就好了不,只要娘娘拿出诚意来,萧保护定会念娘娘的好,到时娘娘在这宫里的职位可就今非昔比了,有了皇上的宠嬖,别说压抑丽妃,就是凤宁殿也得归娘娘。”
还不待凌天旭开口,文王孔殷火燎出去:“皇上,景王已经命令封闭了燕国边疆,命叶盛兴军攻祁了。”
“你说呢?”凌天旭看着萧默挑眉。
回到偏殿,萧默取出了袖中的书,一页页翻览着,并未留意上面的笔墨与丹青,只是在考虑着景王到底打的甚么主张。
“这谎言从何而起?”
前次她不过是让凌天旭出了趟宫,太后差点将她杖毙,可见太后并非宽大之人,对暗害皇嗣如许的大罪更不会心慈手软才是。
“猖獗!此乃大不敬之言,你竟也敢胡说。”
面对萧默略带诘责的语气,凌天旭竟模糊有些欢畅,耐烦解释:“启儿是江芷……”
“就在昨日,现在两军已经开战,这可如何是好啊。”文王心急如焚。
“娘娘,奴婢迩来听到宫里的传言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“太后急着召你去是……”
“让她们入宫是母后的意义,这些年来,紫庆殿从未过夜任何人,你是第一个。”
“若流言是真的,那焦急的就该是丽妃了,娘娘已有子嗣,这对娘娘来讲是并非好事。”斑斓顿了顿又道,“若这流言是假的,那焦急的就是萧保护和皇上,娘娘再帮着皇上和萧保护排忧解难,皇上和萧保护定会记得娘娘的好。”
“克日宫里传言说我有断袖之癖,这话传到母后耳朵里了。”
“宫里的事,真真假假,有个顶罪的,就算是告终。”
斑斓笑了笑:“皇上或许不会,但太后会,奴婢先前去送东西的时候恰好碰上了慈安宫的人去请皇上,奴婢偷偷探听过了,这流言已经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,还能由得了皇上和萧保护不心急?”
“曦朱紫是被母后发落到青竹轩去的,现在还是戴罪之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