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睹凌浩抬步就要出皇极殿了,文王气急攻心竟一头撞向了殿中的梁柱。
皇极殿,百官跪礼:“吾皇万岁。”
“你……你究竟要如何才肯撤兵。”文王怒不成遏,气得颤颤指着凌浩。
文王转而哀告凌天旭:“皇上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”
这始料未及的一幕,震惊了在场的文武百官:“王爷!”
“王叔何故如此?”凌天旭言道。
凌天旭快步去到殿中检察文王的伤势,文王头破血流的模样触目惊心。
凌天旭变得耳聪目明起来,凡是有甚么风吹草动,凌天旭和文王便会在第一时候得知。
“他就是以死相谏又有何用。”萧默叹道,早知文王死脑筋,却没曾想他竟如此陈腐,胡涂到这般境地。
自从江理投向凌天旭,接连有大臣随之偏向帝派,此中另有因景王而贬谪的吏部员外郎。
凌天旭摇了点头,眉头深锁:“文王如何会……”
此言,景王说得慢而沉稳,似已深谋远虑。
萧默诘问后得知,平王在急症发作前曾去过景王府,平王的俄然离世,莫非,和景王有关?
那背影还是淡然,对此置若罔闻……
凌天旭提起此事,神采阴霾,似不堪回想,萧默便也不再诘问下去了,趁他去看望文王之际,悄悄向小六刺探。
文王瞪着景霸道:“交战乃劳民伤财之举,我大燕好不轻易有了现在的基业,与祁邦交兵伤敌一万自损八千……”
“王叔言重了,此事朕会再想体例,王叔好生疗养。”
“怨声载道?何来的怨声,你闻声了?”景王淡然开口。
令萧默震惊的是平王的急症是七窍流血而亡,这不像是急症,倒像是……中毒而至。
“你……为何会怕血?”萧默颦眉。
“燕国岂容你扰乱朝纲!”
景王头也不回地往殿外走去。
三皇子的死是个不测,当时几个皇子世子在城楼下玩耍,三皇子上了城楼竟不测摔了下去,恰好摔在了凌天旭身边,鲜血淌了一地,幼年的他瞥见这一幕,内心多少积了些暗影。
不待文王说完,景王随即言道:“现在的基业,说得好,在这皇极殿议上半日朝政燕国的基业就有了?燕国的江山都是皇上勤政爱民和文臣空谈治国拿下的?文王跟随先帝多年,不知浔州府是如何丢的?”
“那本是我燕国之地,只容祁国抢去,不容燕国夺回,将国土拱手相让,这就是王兄的治国辅君之道?”景王话音渐重,言辞灼灼逼问文王,目光却连看都未曾看过他一眼。
“现在祁国溃不成军,你岂不是要……”文王愤然指着景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