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中只剩下慧妃和萧君绾站立着,苏胜雪跪在地上,似不敢信赖淑贵妃被禁足的究竟,这恐怕是她第一次经历这么大的波澜,有些六神无主。
“父皇,母妃伴随父皇几十载,母妃会动如何的心机,父皇还不清楚吗?”
从泰宏帝治淑贵妃的罪起,萧君绾便没有说过一句话,她内心或喜或忧,接下来的仇敌不但是淑贵妃这么简朴了,现在淑贵妃被禁足,靠覃赫一人之力,怕是难觉得本身的母亲摆脱,如此一来,苏相不会坐视不睬,苏相才是真正的老谋深算之人。
苏胜雪如此,萧君绾心中反倒起了一丝畅快之意,苏胜雪越是难受,越是恨她,她萧君绾便越是欢畅,她返来,就是要让苏胜雪难受,让东宫和苏家满弟子不如死!
苏胜雪仍不放弃辩白的机遇:“父皇,柳妃娘娘的死于母妃无关,定是萧君绾这贱婢栽赃母妃。”
“来人,将贵妃压下去,禁足丹阳宫,择日发落!”
“做得好,本宫记你一大宫。”慧妃欣然道。
泰宏帝再也没有回身。
“本宫的昭儿总算要返来了,他在外交战,本宫这一颗心整天悬着,恐怕他在疆场上有甚么三长两短。”
她助慧妃重创了淑贵妃,也就意味着和慧妃之间的来往藏不住了,但已走到了本日这步,也无需再埋没,风雨老是会来的,此生,必定波澜壮阔。
萧君绾笑了笑:“太子妃娘娘谬赞了,奴婢何德何能。”
淑贵妃式微拜别的的身影与内里的夕阳残照正配,萧君绾静望着那背影,内心的愉悦消逝,只是禁足听候发落罢了,她还不知泰宏帝会作何定夺,不知泰宏帝是否会心软,毕竟死的只是初入宫闱的柳妃和腹中尚不知男女的皇嗣,而淑贵妃已伴君几十载,她膝下的儿子,但是太子啊。
固然慧妃猜得不甚精确,萧君绾仍点头应了,她想要报仇雪耻,就这么简朴罢了,哪儿来甚么不输男儿光宗耀祖的抱负,与其平生巾帼不让须眉,不如早日了结恩仇,阔别着是非之地,今后无忧无虑,相夫教子。(未完待续。)
“陛下……”
“你别对劲得太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