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素月体贴道:“mm如何了?但是和王爷闹了甚么别扭?”
小容扶着戚素月走回到院子里。
“曲解,莫非诬告曲将军的不是王爷?”戚素月故作欣喜。
轻风阵阵,波纹轻泛,一弯新月倒映在水面,显得分外孤寂。
“无关信的真假,祁君想杀曲峰的心是真的,他差的只是一个借口,就算没有那封信,曲峰也活不了多久,君要臣死,臣不得不死。”
现在,竟有些走投无路。
“信是假的?”
“在诸国眼里,燕国连曲峰都能轻而易举除,另有甚么人除不了,燕国事卑鄙,但卑鄙也会让人惊骇,如此一来能让他们对燕国心生顾忌,替周国担下,何乐而不为。”
腰间一暖,已被人从身后拥住,萧默缓缓转头,抬眼望去,一日不见,如三月兮,何况已近一月。
“那封信是周国捏造,意在诽谤曲峰和祁君,此等手腕虽常见,但亦是卑鄙,周国事想将臭名推到燕国头上,让我燕国为诸国所不齿,乃一箭双雕之计。”
萧默点头,鼓足勇气移步进了王府,而凌浩不在府中,月华台空空荡荡。
一个祁国,一个燕国,就能在他们之间划出一条边界,他们之间就这么经不刮风雨吗?
“可始终是臭名……”
唇角半晌的和顺,赛过千言万语。
天明,萧默醒来,她已趴在桌上睡了一宿。
萧默一愣,他就如许走了,留下她一人。
马车上,戚素月见萧默心不在焉的模样,说道:“mm若不想回王府,不如就在我宫里暂住几日吧。”
凌浩松开了萧默,看着她问道:“你想晓得那封信的来源?”
萧默看着戚素月,不解她如何晓得。
“女人醒了?”
就算她能获得他的谅解,莫非她竟也能将恩仇抛开?
萧默点了点头。
萧默怔然坐下,已是泪痕交叉,唇边浮出笑意,自言自语:“不是他……”
萧默点了点头,却也不便道出本相。
“mm别担忧,王爷只是在气头上,等气消了就好了。”
“燕国本就不需求奖饰,不在乎盛名臭名,只要他们害怕,骂名又如何,不过是敢说不敢打。”
在落英苑逗留了近一月,凌浩再也没有来过,也没有派过人来,由她在此无人问津。
他唇角微微上扬,晓得萧默能将善恶分清,为曲峰鸣不平或许只是畏敬豪杰,曲峰的确能称得上是豪杰,转头想想,他的夫人能将是非恩仇分清,是功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