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确是她忽视了,萧君绾有些歉意,走近轻唤:“殿下。”
“蜜斯明天不是承诺了要陪殿下画画吗?”
“mm这话别乱讲,宫里的主子,只要陛下和皇后娘娘。”
“殿下既然不肯理睬奴婢,那就在这儿坐着吧。”萧君绾淡淡说了句,移步分开。
仪妃勉强笑了笑,极其客气地说道:“柳嫔刚进宫不久,有些事还不太适应吧。”
萧君绾立足,微微侧眼说道:“殿下已经是大人了,要学会不依靠于任何人。”
“做不了主?本宫没记错的话,上仪女官乃女官之首,你都做不了主,难不成要本宫亲身摘?”
“话虽如此,不过娘娘也说了,奴婢只是一个宫女罢了,宫里的东西都是主子的。”
“虽说嫔妾刚入宫不久,不过却比有些入宫多年的姐姐更得陛下眷顾,没甚么不适应的。”
“柳嫔mm这要求未免有些在理。”
“绾绾……”
萧君绾回到房中关上了门,方才翻开了信封,竟另有一层信封封着,不过内里的信封上有字。
“不知那鱼如何开罪了慧妃姐姐,姐姐要让它在冷宫的井里自生自灭。”
萧君绾听出了是慧妃的声音,转头一看,慧妃正带着陪侍缓缓走来,面色不如何随和。
被慧妃数落了一顿,柳嫔天然也没了赏荷花的心机,窝着一肚子委曲拜别。
“淑贵妃娘娘打理后宫多年,也没叮咛过如此荒诞的事。”仪妃的话里这才带了一丝火气。
而祁国事覃佑的家,他必定只能留在这儿,他是皇子,身边不愁没人照顾,只是照顾的人一定对他上心。
萧君绾抬眼看着柳嫔,此人不懂明哲保身,极易在宫里肇事,既然她和淑贵妃是亲戚,如果有着其肇事,说不定火会烧到淑贵妃身上。
覃佑固然傻,但并非完整要靠人照顾才气保存,他有本身的情感,也能思虑清一些简朴的事,他能照顾好本身,却恰好更加依靠于她。
萧君绾沉眼道:“奴婢做不了这些荷花的主。”
萧君绾细细思考,莫非柳嫔所言的表姑母就是淑贵妃?淑贵妃竟然会送表外甥女入宫为妃,实在让萧君绾感觉莫名其妙。
水池里的鱼儿争相过来寻食,惊起了阵阵波澜。
柳嫔扶了扶发髻,道:“本宫就是宫里的主子。”
覃佑挪了挪,转过身背对着萧君绾,不睬她。
覃佑这才焦急了,站起家喊道:“绾绾,我没生你的气。”
“慧妃姐姐这是在指桑骂槐?”
“主子服从。”内监又拿出一封信递给萧君绾,“这是给上仪大人的。”
待内监走近,萧君绾方才对其小声交代:“让人查查柳嫔的来源。”
回到毓宁宫,覃佑托着腮帮子坐在院子里,像是在活力,红菱和紫英她们在中间好说歹说,覃佑谁也不睬。
“你摘了这一池的荷花,让本宫看甚么?”
柳嫔的目光转而又落到了萧君绾身上,细心打量了萧君绾一番:“既然萧上仪在这儿,本宫也不消另派人去请了。”
萧君绾看向水池,很快便明白了慧妃话里的企图,应道:“是。”
“柳嫔娘娘有何叮咛?”
萧君绾心下喟然,姜还是老的辣,柳嫔那里是慧妃的敌手。
柳嫔扬唇:“姐姐这是在暗指mm不懂端方肇事?”
“荒诞?仪妃姐姐是瞧不起嫔妾,还是瞧不起贵妃娘娘?”
萧君绾接过,信封上一片空缺,甚么都没有,这是甚么?既然是细作送来的,定是与燕国有关的东西,非同小可。
这柳嫔不但难以成为淑贵妃的帮手,恐怕还会给淑贵妃添很多费事。
“那你们就是在讽刺本宫的表姑母不配为皇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