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君绾的话出乎了戚建的料想,戚建猜疑地看着萧君绾:“你有这么美意?”
萧君绾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我在宫里遍寻细作无果,实在没体例了,只能前来叨扰王大人,顺道让王大人请来了戚大人。”
王长青跪在地上叩首:“臣胡涂啊,臣罪该万死,臣觉得王妃是在为祁国效力。”
“将军府的杀手是你派的?”
“萧上仪既然来了祁国,那就和燕国再无所干系,我等不便与上仪有何连累。”
“戚建他晓得?”
“此事我会临时瞒下,不急着传信去燕国。”
“如何是你?”
戚建皱紧了眉头。
戚建冷嘲:“王妃?笑话,王爷至今未结婚,如何会冒出个王妃,王大人胡涂了。”
王长青指着那令牌对戚建道:“你可看清了,这是景王府的令牌。”
“我说的是临时,是否让王爷晓得,还得看戚大人将功折罪的诚意。”
“既然如此,王大人不必自责,统统等他来了再说。”
王长青自称罪臣,隐风又待她来这儿,莫非……
萧君绾瞥视着戚建,冷言道:“本日的事若传到燕国,你觉得王爷是否会信你一句无关?你为曦朱紫着想情有可原,但聪明反被聪明误,你的爱女情切反而会让你远在燕国的女儿就义繁华。”
萧君绾淡然一笑,拿起桌上的令牌看了看:“这就是你所言的逐出?”
“莫非戚大人没有与王大人提过?”萧君绾迷惑问,毕竟戚建对她在燕国的统统应当都一清二楚。
戚建神采阴沉,拂袖负手,冷道:“这令牌是假的!”
“如果本日我命丧刺客剑下,王爷会如何,戚家会如何,戚大人就毫无顾虑吗?”
“我晓得戚大人忠心于燕国,本该宽恕于你,但此事非同小可,我不会平白无端地帮你们父女瞒下,以是我要你为我做事,来调换戚素月在燕国的安然。”
萧君绾静坐在书房中等候,王长青则站在一旁,拘束而又惶恐,看他的模样仿佛还在自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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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君绾坐在正对着门的位置上,端着茶盏抬眼看向走进书房的人。
“细作?不知萧上仪欲找甚么细作?”
“戚大人现在还以为我有这令牌不敷为奇?”
萧君绾面带笑意,客气道:“戚大人别来无恙?”
“王爷多么睿智,就凭戚大人这点借刀杀人的伎俩,可否瞒过王爷,想必戚大民气中稀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