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君绾也忍不住笑道:“你这话别让他闻声,陛下会龙颜大怒的。”(未完待续。)
“见夫君一面。”
“夫君想做甚么?千万别又因为我,分离兵力去打祁国,此举会削分雄师气力,于两边的交兵都倒霉。”
“夫人一贯聪明,紧急关头,却会中如此陋劣的诽谤之计。”
萧君绾点了下头:“燕国的后宫,不比祁国的费心,虽说凌天旭的后妃都很年青,但越是年青的女子折腾起来越没个分寸,祁宫里淑贵妃和慧妃固然老辣,但她们算计别人会顾虑结果,会顾虑泰宏帝的设法,而凌天旭身边的嫔妃,那才是天不怕地不怕,对于起我来,连凌天旭都抵挡不住,我好几次死里逃生,都是王爷救的。”
“没甚么。”
萧君绾座靠在床上,回想起畴前经历的风波,统统都是那么不成思议,就连曾接受过的磨难,回想起来竟都是甜的。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萧君绾忍俊不由,又问,“围而不打,夫君的目标是甚么?只是为了让祁国给个交代。”
萧君绾转过甚,瞥见了正往外走去的人,沙哑着声音喊道:“去哪儿?”
“君绾,为何要取这个名字。”
萧君绾望着他,皱眉抱怨道:“你说呢?那一夜绾青丝,我的心就是你的了,你竟然让我回祁国。”
“蜜斯,没事了吧?”
“我是习武之人,早就风里雨里闯惯了,蜜斯金贵,如许的苦,当然吃不消。”
萧君绾摇了点头,怕他还不肯谅解,又轻言道:“是我不好……”
凌浩俯下头,吻了下她的额头,轻言:“对不起。”他又何尝不是因那一句气话而惭愧了一年。
“再聪明,也聪明不过夫君,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,就快将卫国支出囊中了。”
萧君绾坐起家,凌浩身边不会留陌生人照顾,营帐也不准陌生人靠近一步,她一夜没归去,还不知紫英会不会焦急。
萧君绾笑道:“夫君可知祁国的救兵都赶来了,却只能远远看着,不敢靠近,现在九洲以内,谁敢招惹景王殿下。”
“我说的是你。”
如此说来,凌天旭还没有找到曲尽愉。
他的手心暖和,面色也无异,没有染风寒,流云他们只是虚惊一场。
“祁君敢对你用刑?”
“还难受吗?”
直到本就发烫的手心更添了暖意,萧君绾展开眼,看着走回面前的人,含泪笑了。
一双手环在了腰间,被他从身后拥住,“好些了吗?”
“好多了。”
“戋戋一个卫国,本就不敷为患。”凌浩的目光瞟见了萧君绾手腕的那圈淤青上,握着她的手问道,“这伤哪儿来的?”
萧君绾搂着他的脖子,抽泣:“夫君别走。”
“来而不劝,夫人又意欲何为?”
夜已经深了,萧君绾躺在他怀里,病得再短长,也不感觉难受。
萧君绾忙道:“没有,用了刑岂会是这点小伤。”
贴着她滚烫的脸,凌浩万用心疼。
见凌浩迟迟不肯转头,萧君绾闭上了双眸,她不忍看他就此分开的模样,她不知该如何弥补,也不知他是否会谅解。
萧君绾笑道:“夫君是一剂良药。”
“夫君都晓得了?”
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她的病已经好了很多。
萧君绾撇过甚:“那也是你招惹我在先。”
“不过比起畴前的确好了很多,想想当年,被二奶奶饿上几日,就当街晕倒,厥后在燕国,被太后关进大牢,待几日差点丢掉半条命。
“还在祁国。”
“错不在夫人。”
“是他,厥后我从别苑逃出来,晕倒在大街上,也是他救了我,又把我带到了燕国,谁能想到,逃离了祁国,又卷入了燕国的是是非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