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晋毓宁宫尚侍萧君绾为上仪女官,持续跟从四皇子。”
被燕军围城至今,东州城内一片冷落之景,行宫内的皇亲国戚早已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,救兵就在离东州城不远的处所驻扎着,却不敢轻举妄动,如果撕破脸,这战事将一发不成清算。
“恭喜萧上仪。”
借刀杀人,何尝不成,她断不能华侈这大好的机遇。
慧妃趁热打铁,又言:“既然萧尚侍立了大功,臣妾可要为萧尚侍讨赏了。”
萧君绾笑了笑,连她都没想到,凌浩竟写了如许一封国书。不过他的心机,萧君绾明白,若不是夫君赠了这么大的功绩,她又岂能坐上上仪女官的位子。
何公公宣读完国书,殿中群臣一片哗然。
拜别之日,出了虎帐,萧君绾转头看了一眼,不见凌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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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。”萧君绾欠了欠。
此言一出,淑贵妃震惊:“陛下……”
红菱小声说:“英姐,王爷和蜜斯真是天生一对,相互奖饰起来没完没了。”
“谢陛下。”
“蜜斯放心,我和英姐必然守口如瓶。”红菱又叮嘱覃佑,“殿下也不准胡说。”
“臣妾早就说过,萧尚侍非普通的宫女,是可堪大任之人,姐姐还不信。”
紫英转头看了看,说道:“蜜斯,燕军拔营了。”
淑贵妃会如此,只因上仪女官乃是宫中女官之首,本该是皇后的左膀右臂,现在中宫空缺,泰宏帝封萧君绾为上仪女官,照顾冯皇后遗子也在道理当中,而淑贵妃非皇后,宫中女官要服从于萧君绾,但萧君绾却能够不听淑贵妃的,如此一来,无疑是分了淑贵妃的权。
总管何公公连端方都顾不上了,从殿外一起喊着出去:“陛下,好动静啊。”
本日分开,最高兴的当属覃佑,他拽着萧君绾的衣角,一刻都不想多待:“绾绾,我们走吧。”
“祁君万安,贵国女官萧氏,明理达义,端慧识体,通道理以善辩,晓是非以服人,盖论天下短长而免兴兵戈,存大智也。如此女子,我燕国疏遇,实乃憾事。悉闻萧女之言,感察贵国之诚意,故亲书此信,愿化兵戈为长谊。”
仪妃闻讯赶来,见到萧君绾毫发无损地返来了,发髻上的宝钿已换做了金钿,仪妃非常欣然。
“回到祁国就别说了。”
红菱和紫英暗笑不已。
泰宏帝为此积郁成疾,卧床静养,寝宫内温馨极了,淑贵妃和慧妃在此侍疾,也是一脸笑容,现在皇家颜面扫地,行宫里没人笑得出来。
淑贵妃不信,瞥了瞥萧君绾:“依臣妾看,只是刚巧罢了。”
“陛下,燕景王是多么人物,萧尚侍竟能得燕景王如此夸奖,可谓是环球罕见的奇女子,后宫有如许的女子,实在是我们祁国之幸啊,若不是萧尚侍,恐怕这仗早就打起来了,现在两国化兵戈为财宝,萧尚侍功不成没。”慧妃笑说道。
何公公上前拿过,本想呈给泰宏帝,可泰宏帝一副病怏怏的模样,全偶然义过目,便让何公公宣读。
“启禀陛下,二位娘娘,燕国撤兵了。”
有人不成思议:“她真有这么大的本事?能得燕景王的奖饰。”
萧君绾一头雾水地看着红菱:“如何了?”
淑贵妃扬唇:“可本宫记得,给萧君绾作保的是仪妃,关你何事?”
不一会儿,又一个内监走了出去:“启禀陛下,四殿下和萧尚侍返来了。”
“可死鹰之事,还没告终。”
“千真万确啊。”
有人赞叹:“是燕景王的亲笔国书啊。”
“平身。”
一个将领又奉着一本册子走了出去:“启禀陛下,燕国递来了国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