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头,敲打着窗棂的昏风暗雨,仍声声入耳,他半晌没接言,只冷静把她肩头的衣裳理好,就势揽在胸前,道:“原是想到这层才哭的么?”
他怜她荏弱,不急着弄她,怀中人忽岸上鱼似的扭了几下, 他晓得她还未曾学会如何换气, 便稍稍分开, 拿指肚在她唇上轻抚了一阵, 要笑不笑的:“喘不来了?”
不想琬宁完整捂住了双眼,埋在枕间呜哭泣咽就此哭了起来。成去非见她好死不死地来这么一出,下头虽忍得辛苦,可到底还是不肯勉强她,便紧抿着薄唇,扳过她肩头,皱眉道:
说着用唇渡给她一层醉意, 听她闷闷收回点细弱的声响,便悄悄咬住她乌黑的耳垂,一只手早游走到她腰间,直朝她耳畔吐气:“不说话我就当你承诺了……”
这里设的床榻,帷幕简素, 他把她往榻上一推, 整小我就夜普通笼了下来。
琬宁糊了满脸的泪,似是极其哀恸,成去非面上不由有几分尴尬,不知她那里又俄然不对劲了,跟她如何就这般难?本觉得她没反对,就是应下来,半途忏悔,倒显得他轻浮无行。
沤珠槿艳,岂敢多怀?
琬宁扭捏不语,一张脸涨得红红的,踌躇了半晌,才鼓足勇气,颤颤地想去解裙间飘带,成去非看出她企图,煎熬至极的一副模样,便摁住了她的手:
说着便一把捞起她翻过身来,让她跪着,却又将那细腰摁到最低,分腿翘臀,欲从前面入港,以往同韦兰丛,他便最中意这个姿式,虽好久未曾再有,却终归是本能,轻车熟路的,晓得身下人那里敏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