琬宁紧紧抓住了池沿,微仰着素面,一头青丝早被他挽成最简练的款式,她似痛非痛,似娱非娱的神情未能为他所见,但是她浑沌如太初的情=欲却不得不再次假于他手绽放,烛光中的影子清楚地投射到东墙之上:她被迫贴向他的小腹,逢迎着无休无止遒劲狠厉的撞击,琬宁于恍忽中瞧见那影子,灵魂几近凝不住神,他下颌新长出尚未清理的坚固胡茬扎疼了她,那是边关赐赉他的,亦是他赐赉她的,琬宁借着这股疼痛,将纤纤细颤的双手伸进他青黑的发丝间,无助且踏实的腿间唯有羞窘尴尬的懊热,她的身子早绵软透了,而他的腰腹实在是硬到了极致,乃至她毫有力量来支撑他的行动,只能委委曲屈将将地含着,如同天涯欲坠不坠的耿耿银河。
琬宁悄悄复靠上他肩头,应了一声。
“打赌喝酒,全让小娘子占了,除了我,谁还敢要你呢?”
琬宁反手重捶他两下,只觉他整小我都如铁铸般硬,本身倒像倚在炉壁上,软软道:“至公子一身如同金石,不难受么?”
“博者无他,抢先术耳,故专者能之。”成去非言简意赅,琬宁鼓了下腮,满面沮丧,“我也用心致志学着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