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是不是……”话到嘴边,忽想起倒也没传闻过蒋家来人看望过琬宁,江左世家端方大,蒋家毕竟是贩子,冒然来乌衣巷,怕是进不得府。即使有公主这一层,蒋家人或许担忧自讨无趣,遂不来看望仿佛也能说得畴昔。
“倘殿下不弃,调弦曙略知一二,不知殿下以往喜奏何曲,迩来又欲换成何曲?”
“不是,那些人应当不认得公子,只是见公子□□气度,猜出一二,以是才不敢无礼。”
剩下的这几个渔夫倒沉默得很,也跟着去了。
成去非轻扫两人一眼,兀自提步上了台阶,忽想起刘二哥那事来,扭头对背面正在扯缰绳的赵器道:
“他们是哪家府上的下人对不对?这片湖面,不准百姓捕鱼对吗?”
那希冀早垂垂落空,琬宁想到烟雨,便酸楚难耐,只忍着对芳寒点头,可眼眶早模糊泛红,芳暑假装没瞥见,先把琴悄悄安排一旁,过来替琬宁整了整衣裳,又端了端相,才笑道:“女人个头长了很多,目睹就要高过奴婢了。”
“好大的胆量啊!”
原是成去非刚下朝返来,琬宁芳寒只得冷静往一旁垂首站定等着施礼。
制琴的父老,住在城郊,名声却传遍建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