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,他又红了眼眶。
这一刻,谢嘉柔感觉本身还能醒过来真的是上天庇佑了。
谢嘉融赶紧道:“皇上,这于理分歧。”
“皇上,您看嘉柔的身份该如何安排?”
“是。”
承德帝见谢嘉柔信赖了,立马冲动的点着头,道:“对,是我,表姐。”
只见谢嘉融先是看了一眼有些受伤的皇上,又看了一眼谢嘉柔,假装怒斥道:“嘉柔,怎可对皇上这般无礼,还不快跪下请罪。”
等寺人们安温馨静的退下去以后, 大门一关, 承德帝脸上的神采就丰富起来。
此话一出,全部东暖阁刹时变了色彩。若说方才是严厉而又沉寂的夏季枯荣,现在就似夏季的蝉从泥土中爬出来,堕落以后飞上枝头,以长鸣奉告大师酷热的到来。还像是面团下了锅爆出噼里啪啦的响声。
看着谢嘉柔谨慎翼翼却又带着一丝等候的眼神,承德帝闭了闭眼,遂又展开,低垂着视线,道:“父皇已于二十五年前驾崩。”
“哎,总归我欠表姐的。”
只是,面前的两个男人,一个是她的亲哥哥,一个是幼时依靠她的表弟,盼着她醒过来已经盼了四十年。故,他二者心中只要疼惜。
有那嘴不严的医者,出去处处鼓吹谢嘉柔的传奇。
谢嘉柔记得,她睡着之前,她的小表弟明显只要十岁摆布的模样,还是个稚嫩的少年。小小的,瘦瘦的。她说甚么,他就跟在屁股前面做甚么。那些年,他俩没少在皇宫里肇事。
“表姐,你终究醒了啊!”这句话饱含着深深的记念和如释重负,另有这说不出来的冲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