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两小我的东西,都是从旧物里不要的东西抽出来送的。这最后一个侄孙,天然不好过分另类,也从内里挑出来一样东西赠与他。只是,那块开过光的玉佩,上面的流苏倒是跟着时候的推移腐臭了。
说完,又对着谢嘉语道:“姑姑,父亲母亲已年老,就无需叨扰他们太多,您今后有甚么需求尽管跟侄媳妇儿说就是。”
这一番对自家父亲品头论足的模样,让赵氏几乎就翻脸了。这个孤女不晓得是那里来的东西,敢如此说她父亲!即便这个孤女跟她公爹一个辈分又如何,也不看看本身的出身,有甚么资格点评她的父亲。
谢嘉语想到前几日见时还笑容满面,意气风发,二十出头的赵子清,再看看面前的这个赵氏,顿觉有些喜感,意味深长的道:“哦~本来是他家的啊,嗯,甚好,甚好。”
想到这里,她看了一眼自家老爷。她记得,东山先生仿佛曾来长公主府当过西席吧?
当然了,一些她之前常常佩带的金饰,她都放起来了。而拿出来的,都是一些不如何戴的,或者更多的向来没戴过的。
下一个,便是谢思勋。
而充公到礼品的,比如陈氏,神采倒是黑如锅底。
她这一脸的安然和高高在上,倒叫本来讽刺她的赵氏被反讽了一回。
不过,谢嘉语让春桃重新编了一个红绳系上以后,这块玉看着又如极新的普通。
想必她那无良的渣爹如果不早早死去,她这贤明神武的长兄如果无能一些,恐他们谢家早就不复存在了。夺嫡站错阵营,没有抄了他们百口,可真是她死去的娘亲脸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