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血流得太可骇了,便是温氏的神采都白得吓人,徐氏有些担忧。
说罢,又规复了常日那般温润。抬起手,指腹擦了擦她眼尾的泪珠,温声道:“莫哭了,若常日有委曲,与我说便是。”
叮咛人去买祛疤膏,顺道也让人去做些补血的补汤。
沈寒霁微眯眼眸,“是不是我过分萧瑟你了,以是不大抵味你,你竟是这般不计算的人?”
上止血的金创药,辣疼得温盈泪珠子没止住,从脸颊滚落,但愣是咬着唇没有喊出声。
徐氏走了以后,温盈只留了蓉儿,屏退了其别人。
婢女把醒酒汤放到了桌面上,随即退出了屋子。
“本日返来,传闻你伤了手,便过来瞧瞧。”
徐氏叮咛人去寻大夫后,边骂着那三娘母女,边急着把温盈送回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