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身的事情都没这般上心,本日倒是为了那堂兄表兄考进大理寺而饮了酒,可见是真的打心底欢畅的。
温盈停在了他的身前,惊奇道:“夫君也在这酒楼用膳?”
堂兄说有人箭法百发百中,可倒是个怕高的。有人找人代考,直接被看破,直接就被赶了出去。
金都酒楼多,可有些名誉的也就那么几家,离大理寺比来的也就是这家,如果沈寒霁约的人就在这四周,那还真的会赶上。
青竹退下后,沈寒霁提笔蘸墨,笔尖停在宣纸上方,却不知该落笔甚么字。
心下烦躁
温盈看向靳表兄,面上带着浅笑赞叹道:“表兄之前在淮州时便经常帮父亲破了很多的案子,现在又以榜首进了大理寺,公然短长。”
而这事也就这么说定了。
闲谈过后,便也道要归去了。
温盈这话倒也挑不出错,但堂兄还是皱眉道:“便是再忙,也该当与你一同归去才是。”
沈寒霁把桌面上的宣纸放开,淡淡道:“我另有事情忙。”
写动手札的沈寒霁头也未抬,与青竹道:“你这两日清算清算行李。”
青竹上前接过了函件,不解的道:“归去的路上有技艺好的亲家堂兄表兄,另有侯府的侍从,三爷既然还是不放心娘子,那为何三爷不与娘子一块回淮州?”
沈寒霁:“大理寺本年招了二十人,能进大理寺的皆是才气出色之人,堂兄不必如此谦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