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么叫忍忍就算了?
这时温盈主仆二人从外边走了出去,徐氏没敢看她。
沈寒霁或许不喜好她,可她是他的老婆,凡是她有理,他都会站在她这边。
“她是妾,你是妻,何来报歉之说?”说罢,走入了屋中。
屋中,在温盈出去前,沈寒霁脸上固然另有温润的笑意,但看着却仿佛比常日凉了几分,让即便身为生母的徐氏都有些忐忑。
以是这些年来,妻妾后代都没有触及到他的底线,起码大要上都是和和蔼气的,能不起龃龉便大事化了,小事化无了。
徐氏叮咛婢女把儿媳喊出去。
柳小娘瞪大了双眼,仓猝辩白:“不是,我的意义是我底子就没说过那些话,都是这个婢女胡言乱语的,不信你们问问我的婢女!”
看向门口,温声道:“无妨听阿盈说一说。”
想到这,徐氏也不听温盈解释。见她不肯认错,就让她到院子中罚站,等想通了再出去。
沈寒霁抬眸望向沈五郎,不急不缓的道:“让她报歉也是心口不一,便免了。人是你院子的,你带归去惩罚。”
如果以往,温盈大抵味大事化了,可她不甘心。大略是话本中那句“在沈寒霁影象当中,因她怯怯诺诺,毫无存在感而不记得她长甚么模样了”的话,刺伤了她的心,让她不想再哑忍。
蓉儿俄然“扑通”的一声,朝着沈寒霁跪了下来,哭着求道:“三爷,你可要为娘子做主呀。云霖苑那边的柳小娘在花圃中说了些刺耳的话,还说了三爷的好话,娘子气不过便打了她一耳刮子。可谁曾想柳小娘竟倒打一耙,诬告娘子在理取闹,教唆五爷过来难堪二娘,让娘子认错。娘子不肯,就被在这罚站了两个时候。”
沈寒霁把杯盏放下,手放在了桌面上,指尖轻点着桌面的同时,长眉微挑的看向刚出去的沈五郎。
暖煦的日头下,一身白衣无尘,带着淡淡笑意的沈寒霁从院外走了出去。沈寒霁样貌俊美,一身红色衣袍,气质清雅温润,是以旁人都道他是误入凡尘放天上谪仙。
温盈不知现在是甚么环境,但她在出去前还是表示了蓉儿,让她机警些,若她假装晕倒便及时扶住。
沈寒霁则看向徐氏身边的婆子:“祝妈妈,劳烦你到云霖苑喊五弟与柳小娘到这来一趟,说是我喊的。”
虽为庶子,倒是连圣上都赞美过的,更是与太子是同窗老友,如此身份,谁敢等闲获咎?
温盈昨夜半夜惊醒,除了脚有些累,便是有些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