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两人不知为何提到娃娃亲一事,想着如果能亲上加亲,再好不过。
等揭榜时, 他却榜上知名, 他虽有些绝望,但也不至于自暴自弃。科举一途,本就是千人万马过独木桥,狭路相逢勇者胜。
李丽娘赶快安抚,“有事好好说,摔筷子何为么?三哥,你别活力,先沉着一下。小叔子不是没轻没重的人,我们好好听他说。”
过了一会儿,覃三寿才回过神来,语气焦心,“如何就不插手了?别家孩子考不上都冒死找干系去,咱家考上了,咋还不去了呢?”
不过,也是一时笑谈,两人均未沉思。
“三寿啊,你阿弟还没订婚吧?我娘家妹子……”
覃三寿咬咬牙,脖子上青筋梗起,“卖地就卖地!”
覃九寒朝世人拱手,“多谢乡亲们了。”
覃三寿脸涨得通红,把筷子重重摔在桌上,“那也不能不考!这件事不能由着你!”
是以,他绝望过后,回堆栈清算行囊, 筹办回籍再筹办一年。
他正说在兴头上,覃九寒却放下了筷子,“阿兄,我有事和你说。”
覃九寒这才开口,“我不插手此次府试,启事有两个。一来,此次县试我考得不高不低,贸冒然去插手府试,指不定就是白跑一趟,倒不如在家中放心备考,来年再去。二来,嫂子方才说的,也恰是我担忧的,家里这般景况,我如何能抛下家里,放心插手府试。难不立室里要卖田卖地供我赴考?”
不但是敬此生,更是敬宿世。
李丽娘是女人,天生比粗神经的丈夫心细,察言观色道,“小叔子莫不是担忧家里银钱不敷使?”
覃九寒朝众乡亲点头,“村长所言极是,鄙人还非秀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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乡亲们却不当一回事,“覃二郎这般有出息,阿谁甚么府试啊院试啊,必然也能考中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