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淮一下子摇身一变,从姣美的小公子变成了端倪精美的小女人。
“我是浮山县人士,此次赴锦州府插手府试。这是舍妹,这是我的贴身书童。”
覃九寒“啧”了一句,对装模作样的阿淮很不满,小崽子书看很多,脑筋也矫捷的很, 不过就是想博怜悯, 才来了这么一出。
覃九寒放下杯子,敲敲面前小女人的脑袋,“今后少看些话本子,哪有皇子会流落在外的,除非梁帝死了。”
阿淮战战兢兢说了实话,成果发明听的两人一点反应也没有,阿宝哥哥也就算了,就连覃九寒也没甚么表示。
提及白家,在梁朝是赫赫驰名的世家,不但显赫,并且清贵。白家老太爷更是名副实在的桃李满天下,朝廷近半的官员皆是白老太爷的弟子,更遑论州县之下的外官,更是数不堪数。
他惊奇的是,阿宝哥哥竟然随身带着,并且利用起来得心应手的,一看就是常常用的。
小崽子方才说的爹爹娘亲赴京赶考,大抵就是白家嫡宗子白仁水筹算入仕了。
蓁蓁被阿淮的行动吓了一跳, “阿淮如何了?”又抬眸对着覃九寒焦心道, “公子,你别提着阿淮,阿淮难受!”
阿淮一起上都像个小大人似的, 穿衣用饭都不消旁人服侍,或许是读的书多, 就连思惟也比别的小孩儿成熟的多。
阿淮本就就唇红齿白,就是眉眼处有几分硬挺,蓁蓁拿眉笔浅浅勾了几笔,又拿腮红抚了几下脸颊,在眉心点上一颗美人痣,一时之间就雌雄莫辩了。
恼羞成怒的阿淮恶狠狠瞪了一眼男人,感觉对方就是用心想让他在阿宝哥哥面前出丑,才让他这般衣衫不整。
他真不晓得该说沈蓁蓁运道好,还是善有恶报了,顺手救个孩子,竟是白家的嫡长孙。
何况当时的白礼淮身高八尺,端倪清俊了很多,和现在男生女相的模样相差甚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