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?!”陆荞又惊又怒,陆夫人一拂袖道:“带她下去!我不想听她再说甚么。”
谢安澜往中间一闪她落了个空,一头栽倒在地,可见这一耳光用的力道有多大。
陆夫人沉声道:“够了,老二媳妇,你带荞儿去检察一下。”
“你!”陆荞大怒,抬手就想一个耳光朝着谢安澜的脸上甩过来。谢安澜微微眯眼,悄悄抬手就接住了陆荞挥下来的手臂,微微用力陆荞脸上顿时闪现出一丝痛苦,忍不住叫道:“你干甚么?!快放开我!”
谢安澜眨了眨眼睛,“明显是二妹你想要打我,我不过是伸手挡了一下罢了,能有多大的力量?如果二妹感觉我下黑手,我们请个大夫来瞧瞧,如果二妹的手臂公然受伤了,我愿将本身的手臂赔给你。”
陆荞咬牙道:“你!你还敢抵赖,我的手臂都要痛死了,你是不是想弄断我的手!”
“够了,开口!”陆夫人终究忍不住了,神采乌青地盯着陆荞。
“开口!”陆夫人没好气隧道:“甚么怪病?荞儿好好的别胡言乱语。”未出嫁的女儿家得了怪病可不是甚么好名声。陆荞本身身份就难堪,如果再传出有怪疾,那就真的不消嫁出去了。
“谢安澜!你胡说八道!明显就是你害我!”陆荞返来,恰好就听到谢安澜和陆夫人的最后一句对话,立即火冒三丈的冲了过来。谢安澜赶紧躲到陆夫人身后去,一边道:“二妹,你别闹了。前次你害我落水还诬告我我都不跟你计算了,你还想如何样?”
陆夫人看着陆荞的目光又冷了两分,弥补道:“再抄家规十遍。”
谢安澜顺服地低下了头,悄悄吐了吐舌头。
陆荞被一耳光打得有些发懵,抚着火辣辣的脸颊怔怔的望着陆夫人。
陆夫人冷冷道:“不敬长嫂,满嘴秽言。重责十板子,罚跪祠堂三天。老二媳妇,她手臂上……”
陆荞对上谢安澜从陆夫人身后探出的似笑非笑的眼神,顿时肝火中烧,“把你推下水如何了?你这类乡间丫头,死了也是白死!我要让四哥休了你!谢安澜,你等着当弃妇吧!”
谢安澜靠近她耳边,低声道:“二妹,长得丢脸就算了,你连脑筋都这么蠢可如何得了?前次你把我推动水里的事情,还没完呢。”
谢安澜抿唇含笑,恭敬隧道:“谨遵母亲教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