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澜又选了一个做过管事的男人,以及四个没甚么经历但是都会读书识字的年青人。然后才将目光落到了阿谁被折了一只手的侍卫统领的身上。此人姓方,名信。长得倒是边幅堂堂,高大矗立。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阴沉桀骜,左手有些不天然的生硬在身侧。他身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离他好几步的间隔。
掌柜笑道:“公子明鉴,这西宁街上的铺子但是紧挨着内城门,间隔翠华楼也只是隔着一条街,是真正的好处所啊。”
牙行前面是一个极大却粗陋的院子。院子里住着的并不是牙行的掌柜和伴计,而是那些等候发卖的人。实在对官牙来讲,人绝对分歧适甚么绝佳的货色。对于官牙来讲,那些被发卖的官员家里的古玩,财产,宝贝,哪怕是一件家居说不定都比这些人值钱。无法,这年初的人真的不值钱,即便是这些犯官的家眷在家时如何金尊玉贵,一朝沦落也不过是等人遴选的货色罢了。
“这么贵?”当初静水居盘下来可才一千多两,这个开布庄的店总不成能比茶馆还大吧?
龟私有些难堪了,道:“回公子,这事儿有些…柳青女人平时是不接客的。以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