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心鸾看在眼里，如有所思。
“清河郡主。昌平公主的女儿，太后的外孙女，皇上的远亲外甥女，也是…大皇子的未婚妻。”
她上高低下打量楚央，“怪不得你那么大春秋都还是光棍一条，喜好逛青楼又守身如玉，本来是爱而不得，郁郁不得志。估计是以也没少难堪大皇子吧？然后为了抨击，就和宫越通同一气，把大皇子这个皇室宗子给赶走…”
“我无所谓啊。”她目光下垂，意有所指道：“只是，你行么？”
楚央嘴角抽了抽。
师心鸾理直气壮，“清河郡主不也比大皇子大两岁么？人家不还是两小无猜两厢甘心？”
“你…喜好清河郡主？”
“莫非不是？”师心鸾扬眉，“你本身说的，之前干过很多荒唐事儿。你出身又好，皇上又宠你，皇子都得让着你，你小时候必定胆小包天目中无人，欺负一个无权无势的皇子，不轻而易举么？”
“别啊。”师心鸾非常漂亮道：“你但是负担着你们楚家传宗接代的重担，如何能这么懒惰呢？或者过几日，我给你纳几个妾？你说说，你喜好甚么样的…”
“大皇子自此一蹶不振，没多久就自请去了同洲，再未踏足都城，也未曾另娶。”
公然。
宣武帝面色一僵，嗯了声。
“师心鸾。”
师心鸾点点头。
“你脑筋里都在想些甚么乱七八糟的东西？”
楚央渐渐展开眼，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唤她。
师心鸾没问他是甚么仇，又换了个题目。
楚央以陈述的语气为她解惑，神情却有些深沉。
师心鸾心中猜想获得证明。
师心鸾猝不及防，被他扑倒在榻，反应过来后怒瞪着他。
“你这算是在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