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宫墨。”
“是。”
交给谁都有能够被萧家插手,他怎能放心?
他有了缺点,便不成以再肆无顾忌。
师心鸾无法道:“你只记得他与你有仇,但萧家又如何不是他的头号仇敌?你本日针对的是萧家,他为何要到处禁止?莫非仅仅只是要与你作对?这可不像你口中阿谁自幼就深沉寡言忍辱负重的宫墨。”
师心鸾默了默,道:“皇上不是不喜好大皇子么?此次为何…”顿了顿,她抬高了嗓音,道:“皇上可有废太子之心?”
她声音低了下来,“你体味宫墨,他也体味你。但是,他并不体味我。”
宫墨此计,乃是敲山震虎。
无欲、则刚!
“本日如何这么早就返来了?”
“不止萧家。”楚央面庞沉肃眼神冷酷,“我思疑萧家也是被人操纵了,统统证据冲突庞大,没法鉴定到底谁是凶手。我发起彻查,京兆尹、大理寺另有刑部,秦王,以及大部分的文臣都附议。但是宫墨却说此案扑朔迷离又触及江湖门派,不能仅凭我片面之词就下定论,需从长计议。”
“你此人如何这么死脑筋呢?”
师心鸾惊诧,而后如有所思。
如若不然,他该当是不会害怕宫墨的吧?
“或许,当初我不该让他安然离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