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身边的梅夫人,着一身琵琶襟上衣曳地飞鸟描花长裙,上了年纪的容颜还是保养得宜,端倪间自有一股当家主母的气势。
安绣莹淡淡道:“我已有蓉姐儿,自不该禁止其他姐妹为夫君连绵子嗣。”
安绣莹没说话。
“如此也好。绣莹,好好接待世子妃。”
“但是有不当?”带路的婆子心虚焦炙,如何也没推测这位新晋的北靖王世子妃会俄然拜访,不是说她与少夫人已经形同陌路了么?前次少夫人去武安侯府道贺,过后也没见与这位世子妃走动,可见两人也只是面上的友情罢了,哪晓得师心鸾还真的来了。
安绣莹才生了孩子一年,这刘氏竟然就有孕了,这不摆了然打安绣莹的脸么?
师心鸾嘲笑,“你是嫡母,尚且还未有嫡子,她一个妾氏倒是心大得很。”
“嗯。”
他们一年三口回京探亲也才一个多月!
“绣莹,本来我不该插手你的私事,但你受了这般委曲,为何不与我说?莫非还在怨我畴前胡涂冷待于你?”
“嗯,眼睛和嘴巴都像你…她叫甚么?”
“梅兴怀现在这态度,想来那刘氏倒很有手腕。”安绣莹看她为本身不平的模样,倒是笑了。
安绣莹摇点头,将蓉姐儿放在小床上,任她本身玩儿。
她端倪渡上黯然之色,拉过师心鸾的手,叹道:“你能嫁与本身所爱之人,我至心为你欢畅,只盼你和世子相守白头,平生敦睦。”
实在本日梅府的客人并未几,师心鸾那么说,不过是用心支开梅夫人罢了。
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安绣莹的性子和原身差未几,说得好听点是端庄和顺知书达理,说得刺耳点就是逆来顺受忍气吞声。
“你夙来寡言荏弱,我一向担忧你嫁入王府后会受委曲,现在看来,倒是我多虑了。”
说罢低斥一声,“还不给世子妃赔罪!”
安绣莹领着她去了本身的院子,从乳娘手中抱过女儿,道:“你们都下去。”
等梅夫人带着人分开后,师心鸾才问:“你在梅府可受了委曲?”
提起楚央,师心鸾内心就有些奥妙,一时也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