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儿沈芝兰该当不晓得才对,但是他看了一眼慕流苏的模样,倒是极合实宜的没有多说,狭长的眸子微微闪了闪,掠过了些许心疼之意和几抹深重的冷意。
一道中气实足偏生又带着几分动听的声音传来,只见来人一身精干至极的戎服练习服,身后背着一杆枪,又佩了一把长剑,仰仗一身超脱轻功而来,落地的时候不带涓滴声音,由此可见其轻功出尘程度。
那小少年得了赦免,不再是一副施礼的姿势,但是身子还是挺直,站着标准的军姿,听着沈芝兰的话,有些浑厚的伸手挠了挠头,暴露一抹几分纯真几分傻气的笑容:“多谢沈相和督尉大人提示,部属今后自当重视。”
见着两人反应古怪,仿佛有些猎奇的模样,慕流苏倒也没有说甚么解释弥补的话,她看着沈芝兰和颜繁之二人,仿若无事的笑了笑,这才对着沈芝兰问道:“沈相,既然已经看过了东郊校尉营现在的状况,我们就别再此处打搅他们了,无妨一道归去吧。”
他这一眼打量来的也快去的也快,即便是灵敏如慕流苏也没有重视到他的奇特反应,沈芝兰挥手表示了免礼,语气又规复了一贯的温润如玉,听不出甚么非常:“颜副督不必多礼。”
这一声近间隔的声音传来,终究轰动了那皱眉深思兵法的小少年,他原觉得方才听着的驾马声音只是路人罢了,成果人一下子到了面前,也是没有反应过来,受了惊吓,手中的书籍也径直掉落在地了。
更何况现在元宗帝掌管大楚,任用的人大多还算贤达,特别另有沈芝兰这般出众的人执掌大局,现在的大楚,除了北境这边因为一个北燕摄政王有些蠢蠢欲动的模样,但是朝廷当中还是保持着张望态度,只要北境这边北燕不会率先动武,那么大楚也是绝对不会出兵的。
现在慕流苏和沈芝兰站在一起,两小我都是如此少年模样,气质出众又容颜绝色,也是让人感觉分外养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