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莞大骇,“岳凝!谨慎!”
孟瑶也笑道,“听闻宁大师出身充足之家,却偶然于入仕,暮年寻访各处的画作大师学画,终有了现在的成绩,他现在早已经不必靠画画卖画为生,光是这些仿品,就足以以假乱真了,可早些年他在京中名声还未起之时便行走于官宦之家,现在也不矜持身份,谁家如果请了,他还是会去作画,人也是最好不过了。”
怒喝一声却没听到人分开,反而听到脚步声越走越近,冯璋眼底怒意一起,回身就骂过来,“爷说滚出――”
“在的在的,不过宁大师现在正在接待客人,还请三位蜜斯先上楼上的雅间等待。”
自从那次被燕迟痛打以后,养伤事小,他是完整的被皇上礼遇,便是贵妃娘娘都不敢经常让他入宫,这几月,他还被忠国公拘了好久,现在来画馆,不过也是刚被放出来几日,实在是又耐不得孤单又烦躁,恰好忠国公去几处青楼妓坊打了号召,便是他去了也不敢欢迎,因而,他才起了调戏宁不易的心机。
染墨画馆以外,冯璋正一脸气愤的指着染墨画馆的大门,“那凶徒就在这内里!你们出来,将她给我抓出来!”
秦莞握了握她的手,“不碍事的,你别担忧。”
岳凝眉头高高一挑,上前抬脚便踹开了屋门。
孟瑶苦笑一瞬,宁不易却带着个小厮拿着药来了,这半晌的工夫,他已换了衣衫,墨发也清算划一了,拿了药来,秦莞立即给岳凝包扎上药。
“孟瑶是谁?”岳凝还不知孟瑶。
“你……你如何会在此?!”
“去”字还没说完,岳凝一拳已落在了冯璋的右眼上!
秦莞便道,“便是宁徒弟那家画馆?”
岳凝闻言不由点头,正要说话,却听到了一阵重物倒地之声。
秦邺挑眉,“世子,您说的是……她?”
冯璋被打的鼻青脸肿,的确有些惨,领兵的秦邺上前来道,“敢问世子,那凶徒详细长的何种模样?”
秦莞冷冷一笑上得前来,“我还想问世子爷呢,您如何在此?!此处是画馆,是风雅之地,您却将忠国公府的那一套恶霸行动带到了这里,世子是不是健忘前次被痛打了?”
话音刚落,另一道声音又响了起来,“宁不易!是不是给脸不要脸?!你在爷这里装甚么纯情?!嗯?!信不信,爷将你这画馆给你拆了?!”
“还请世子放手,鄙人乃是堂堂正正的男人汉大丈夫,世子爷若要逼迫鄙人,鄙人唯有一死明志!放开!放开――”
孟瑶不认得岳凝,但是一旦晓得岳凝身份,便也明白岳凝和秦莞二人的干系匪浅,本想请二人在府中略坐,可秦莞却笑着禀了然来意,又道,“你还不晓得,魏公子在锦州的时候就住在安阳侯府的,前次,恰是魏公子带着郡主去画馆的,却不见宁掌柜在,以是此番想要再去看几幅名画,你和宁徒弟是熟谙的,你带我们去最好不过,我也多日不见你了,恰好我们三个一道出去玩玩……”
提及被燕迟痛打一顿,冯璋立即气不打一处来。
固然岳凝穿戴男人袍衫,可阅人无数的冯璋还是一眼看出来岳凝是女子,但是是女子又如何,一个女子,竟然打他?!谁给她的胆量!
现在秦莞受封永慈郡主了,他再也不能像畴前那般对待,秦莞的身份摆在那边,如果这一次他再对秦莞不敬,那他就完整的要被太后和皇上嫌弃了。
岳凝看了一圈,不由赞道,“这个宁大师公然不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