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全涴州都贴上了倾蝶女人的画像,的确有几分类似。并且她的眉眼身形,与在都城蒙着面纱之时无二。何况,她,她晓得公子的环境······”
“这就是了。”金昱一鼓掌,感慨道,“那丫头,命还真硬。杜府一门尽灭,她当年先是被充作宫婢,厥后差点儿死在宫里。不晓得如何回事出了宫,几经倒卖以后便完整没了踪迹,不想现在竟然跟岭南搭上了线。”
“以是说,”鄢霁眼睛半眯,沉吟道,“你是说杭离身后的人是她?”
“这,”胡安一豫,点头道,“倾蝶女人说她跟着苏府南下,不好带多余的东西,并无凭据。”
“拿出来不便利,我与你说就是了。”鄢霁半眯着眼睛暖和地笑道,“是两把刀,一把太利,一把太钝,依杭公子只见,哪把更好?”
“杭震明白。”
杭震神采也有些欠都雅,做戏?这戏做的也太真了些!只怪胡安······杭震想着心底又是一阵火气,抬脚又踹在胡安身上,骂道:“混账!······”
不是,不是杜嫣。只凭着封朗所说与苏家人斗争时受的伤,她身上的伤口就不是十天半月调度得好的,何况落水后水下的沙石枝桠杂物?哪怕幸运逃得一命,也不会十几天便面色红润行动自如。杜嫣,毕竟还是死了。
胡安说的隐晦,鄢霁一默,手指渐渐搓捻着。
“是谁?”鄢霁皱眉,好陌生的名字。
杭震神采一变,抬起的脚讪讪地放下,应道:“四少爷说的是,此次······”
鄢霁看向金昱,金昱接着解释道:“毕莘返来讲,倾蝶投水今后,封朗急疯了,差点把苏府给掀了。以后沿着那一段,见人就发焰火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