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杜嫣攥着簪子的手紧了紧,苏璋竟然并不料外本身一个从未到过涴州的女子会熟谙他,是没听清她的问话还是早已推测她能把他认出来?
女子本就比不过男人的力量,何况另有十几岁的春秋差异?没了兵器,眼看就要被他压下,再没有多想,杜嫣本能地屈腿上顶;
敞亮的烛光洒在两人脸上,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纸,杜嫣眼睛一眯:
小巧精美的木簪乌漆油亮,杜嫣抬手空中一划,恍忽间钗身上反射出龙凤喜烛的影象,随即烛焰一颤——
苏璋是习过武的,天然不会把杜嫣这点儿三脚猫的工夫放在眼里。见杜嫣已被他压住,手上没了能威胁他的金簪,苏璋松开右手,压抑杜嫣抬起的腿······
苏璋明显没有推测这类环境,毫无筹办地就被杜嫣挟制。直到感受锋利的簪子刺破了衣料,冰冷的触感顶在了心头,瞳孔蓦地一缩:
这是苏璋这辈子犯的第四大抵命的弊端:他忘了,女人头上,凡是环境下,是不止一根簪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