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巧精美的木簪乌漆油亮,杜嫣抬手空中一划,恍忽间钗身上反射出龙凤喜烛的影象,随即烛焰一颤——
女子本就比不过男人的力量,何况另有十几岁的春秋差异?没了兵器,眼看就要被他压下,再没有多想,杜嫣本能地屈腿上顶;
既然不是苏琦,那她再没有“谈一谈”的机遇!
“呲”地一声,锋利的钗尖划破中衣,在苏璋小臂上划出一道半个手掌长的浅浅的血痕,一粒粒米粒大小的血珠从伤口里排泄,在乌黑的中衣上染出一朵朵小小的猩红梅花。
杜嫣手腕俄然一翻一低,钗子顺着苏璋小臂内侧刺过——
电光火石间杜嫣想明白了启事,怪不得要用上这么大量的迷罗香,怪不得那些喜娘侍女如此急仓促!
说着杜嫣攥着簪子的手紧了紧,苏璋竟然并不料外本身一个从未到过涴州的女子会熟谙他,是没听清她的问话还是早已推测她能把他认出来?
杜嫣嘴角一牵,嘲笑道:“你也没醉,不是么?”
敞亮的烛光洒在两人脸上,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纸,杜嫣眼睛一眯: